?這……不是一隻大螞蝗嗎?”
華和尚道,“這可能是東夏宗教中被異化的‘長生天’……他們的主神。”
“這神長的也太沒溜了吧。”胖子喃喃道。“和洗衣服的棒槌有什麼區別?”
我又拍了一下胖子讓他積點口德,咱們現在還在它的地盤上呢,他就不怕現眼報應。
不過這詭異的黑色圖騰,我知道並不是長生天,我對薩滿雖然不瞭解,但是我知道長生天是沒有形象的,長生天代表一種無處不在,無限的力量,是一種宇宙崇拜。華和尚這麼說要麼是在晃點胖子,或者在掩飾自己的心虛。
這裡的環境的確給人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除了陳皮阿四和悶油瓶子還是那副臭臉,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點異樣的表現。
但是如果靈殿之中放的不是崇拜的神龕,那應該放著的就是墓主人的坐像,難道真如胖子說的,東夏皇族長的是這個樣子的?不可能啊?這——這根本不是人的形狀,這看上去,更象海地拜物教中的邪神,我在上海看展覽的時候看過一次,那邊的神才是這麼一陀一陀的象鍋巴一樣,猶如巨型的軟體動物一般。
我突然想起那條銅魚之中的記載:東夏皇族都是地底挖出來的怪物,難道就是這東西?不會,這東西只能說是個妖孽,我相信東夏人不會矬到認塊鍋巴當皇帝。
如果能看到另外兩條銅魚中記載的東西就好了。我心道,就不用猜的如此辛苦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這個機會。
正胡思亂想著,一邊的潘子叫了我們一聲:“你們看這裡。”
我們轉過頭去,發現潘子已經攀上一座銅尊,在人面鳥的嘴巴里,小心翼翼的捧出了一個東西。
潘子也是個闖禍精,我緊張道:“小心機關。”
潘子點點頭,十分小心的去捧,很快,一隻鎏金青面獠牙的銅猴給啟了出來,身上還雕刻著無數奇特的花紋,猶如紋身的小鬼。
我們都很好奇,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設計的尊器。潘子跳下來,捧到我們中間,幾個人圍過去看。看來看去,只發現這東西竟然是青銅的,其他一點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在考古中這種事是常見的,因為墓葬一方面是有著嚴格規定的神秘學,一方面又是墓主個人的事情,有很多墓葬中都出現過無法言喻的陪葬品,那些既定規則的東西你可以去收集和整理,無限接近事實,但是個性話的東西就只能猜了,有很多的東西,歷史上只出現過一次,除了墓內的苦主,誰也無法去知道這是什麼意圖。
華和尚檢查了一遍其他四隻銅尊,也發現了相同的東西,他推測說如果這一根棒槌如果是他們的主神的話,四周的應該是主神的守護獸。這可能和當地非常地域化的神話傳說有關係,咱們不在那個朝代,已經無法瞭解真實的情況了。只不過讓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會是青銅的材料,明朝的時候已經是十分發達的鐵器時代了。
在圖騰的四周檢視了一圈沒什麼發現。我們又往後走了走,後面一片黑暗,不知道有多深。
此時讓我有點奇怪的是,靈宮大殿之內,一般放的祭祀用的巨鼎和長明往生燭,設暖閣、寶床、寶座和神位,現在這些都沒有蹤跡,有點奇怪。不過形勢大過形式,東夏國一直蝸居在長白山密林深處,也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生活狀態,這些東西也許女真習俗裡並沒有也說不定。
胖子此時已經有點煩躁了。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摸東西。跑了一路卻沒見到任何可以帶走的明器,如何能不鬱悶。走著他就問我們,能不能讓他去那些燈奴後面看看,看看後面的黑暗中有什麼。
悶油瓶對他擺了擺手,意思是不行,他取出一隻熒光棒,往那邊上一扔密植見一道綠光閃了過去,掉落到燈奴後面的黑暗裡,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