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你們那個三爺面前,之後你們的死活都不管我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得看著他。”
我聽了嘿嘿笑,對胖子道:“現在知道這裡誰是大人物了吧?”
胖子呸了一聲,不爽道:“得,你們都在這裡休息,胖爺我自己去,等我摸幾隻寶貝回來,看你們眼紅不眼紅。我醜話說在前面,摸到就是我的,可不帶分的,你們誰也沒份!”說著端起槍就走。
可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住了,頓了頓,轉頭又走了回來了,我們幾個都哈哈大笑,問他幹什麼,又不敢了?
胖子哼著氣,一腳踢開自己的揹包,坐到風燈對面,道:“什麼不敢,你們還真想我去了,胖爺我沒這麼笨,等一下我東西摸出來,你們三個人上來搶,我猛虎難敵群狼啊,給你佔便宜,直不定還給你們謀財害命,我才不幹這缺心眼的買賣呢。”
潘子看胖子一直不爽,這時候乘機奚落道:“你這叫小人之心,你以為我們都跟你似的。”
我怕他較了真了,打斷他們道:“行了,都別說了,現在算起來也該半夜了,雖然這裡看不到天,但是我們也得抓緊時間休息。”
潘子看了看錶,就點了點頭,把風燈調大,一下子四周暖和起來,然後扯出充氣的睡袋,吹了氣,幾個人都睡了進去。
胖子點起一隻煙,說自己睡不著,他來守第一班。我看了他一眼,對他說千萬可別半夜自己摸出去找東西,進了玄宮隨便你拿,這裡就消停掉,你他孃的別給我看扁了。
胖子大怒說自己是這樣的人嗎?他守夜,保證我們安全。
路途疲倦,算起來上到雪頂已經是傍晚,進的冰蓋中的宮殿,一路過來,已經快用了10個小時,相當於強體力勞動一天一夜,其中包括攀巖、狂奔、跳遠,以及跳遠失敗摔樓,我想著都累,一進睡袋,很快就睡著了。
一覺睡的很香,因為我是傷員,沒讓我守夜,我醒過來的時候,四周還是一片漆黑,風燈暗了很多,守夜的人已經換了潘子,他正靠在石頭上在抽菸,一邊胖子的呼嚕打的象雷一樣。
我看了看錶,也只有睡了五個小時,不過大傷的時候,睡眠質量一般都非常好,因為身體強烈的修補,人基本都處於半昏迷狀態了,但是醒過來腦子是清爽的,身體卻更累,腰痠背疼的厲害。
我揉了揉臉爬出睡袋,一邊活動手腳,一邊讓潘子去睡一會,說我來守會兒,潘子說不用,在越南習慣了,不在床上,一天都睡不了三個鐘頭。
我也不去理他,坐到另一邊的石頭上,也要了一支菸抽,吸著醒腦子。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潘子就問我,能不能估計出三叔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什麼事兒?
我看他表情,是真的關切和擔心,心裡有一絲感慨。按照道理,潘子這種戰場上下來的人,看慣了槍林彈雨,生離死別,不應該有這麼深沉的感情,但是事實上,潘子會對於這個老頭子的忠心和信任,讓我這樣的親侄子都感覺到慚愧,也不知道潘子和三叔以前發生過什麼,有機會真的要問問他。
我安慰他道:“你放心吧,那隻老狐狸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他這種人命硬,要是出事,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出事了,咱們現在只要顧好自己就行了,現階段,讓別人擔心的應該是我們,因為我們還什麼都不知道。”
潘子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有點懊惱道:“可惜我腦子不行,三爺做的事情,我總搞不懂,不然這種危險的事情,也不用他親自去做,我去就行了。”
我心中苦笑,心說三叔做的事情也不見得非常危險,我反而感覺最危險的是我們,老是跟在三叔後面猜三叔的意思,然後被他牽著鼻子走,這樣下去,運氣再好也有中招的時候。
就比如這一次,從三叔可以提前給我們地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