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大,她眉梢一挑,說道:“這位宇文閥的貴人,你說得就不對了,蚊子咬了你一口,你肯定一巴掌把它拍死了,難道狗咬了你一口,你一定要咬回來?不知道把狗打死或者打殘就行了嗎?”
夏雲逸氣得臉色一陣青紫,本來覺得這小丫頭挺可愛的,原來一點兒也不可愛拐著彎兒的罵人呢,而且那夏小姐還在她的手上,隨時都得任她魚肉。
這時,聽到訊息的宇文老爺和一幫姨娘,四少爺,三老爺趕了過來,得罪貴客,是不得了的事情,而且這貴客還是這麼高貴的身份。
宇文花情火紅的袍子站在人群裡最是惹眼,見到夏夏的時候露出誇張的大驚失色,急道:“我的天啊,寶貝你在幹什麼,那可是夏大將軍的女兒耶,萬一惹怒了將軍府,可不得了。”
夏夏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你這妖孽連人妖都做了,還怕將軍府嗎?不過很快就是一副無辜的模樣,委屈地說道:“我不知道她是夏大將軍的女兒啊,我路過花園的時候,看到這院裡的梨子長得大又好看就過來摘一下,誰知道就莫名其妙的冒犯了這位夏小姐,夏小姐就叫這院裡的奴才把我打死。我一時害怕,就失手抓了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宇文花情的眉角有一絲笑意,她還會害怕呢,真想見識一下她害怕的樣子。大小姐驚惶道:“請夏小姐不要見怪,這是小女子前幾日在嚴城拋繡球招進府的夫婿,不知道怎麼的,一進府,他就瘋了,變得神精兮兮的,經常做些奇怪的舉動。”
夏大小姐見這麼多的人過來,心底也有底了,臉上也不那麼驚惶了,漸漸地恢復了囂張撥扈的表情來,冷冷地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大小姐為何不把這個瘋子趕出府,或者關起來,如今弄得這麼大的麻煩,連性命都是保不住了。”
宇文濤陰陰地說道:“夏小姐說得是,這廝肯定是找死來了,來人啊,弓箭準備!”他就等著宇文花情再次成為寡婦,將那已經坐穩的剋夫的凳子再加一道釘子,釘得牢牢的,看她以後還怎麼在嚴城裡拋繡球。
宇文花情不動聲色的說道:“三叔還真是性子急,這院裡這麼多人,哪裡輪到三叔說話的份?”
宇文濤冷冷一笑:“我知道大小姐的意思,是想護住你那小相公,不過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有多大逆不道,你看不出來嗎?隨時都有可能連累到整個宇文族,如果不及時大義滅親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夏夏覺得這宇
文濤想得挺多的,無非是想讓自己死而已。今天她就讓宇文花情和宇文濤徹底的決裂,然後她再在他們的旁邊扇扇風點點火,讓關係急劇的惡化,正好可以把暗地裡的鬥爭放到明處來,這麼做也算是幫了宇文花情一把。
“三叔為何這麼急於處置她?沒看到夏小姐還在她的手裡嗎?難道三叔並非急於處置她,真正的目的是對付夏小姐?我還真是想不到三叔和夏小姐還有糾葛呢,聽說夏小姐的兄長曾經讓三叔很難堪,莫非三叔是想報復,就把報復的物件?”宇文花情緩緩而道,要憑空捏造事實,他也是得心應手的,而且比宇文濤更勝一籌,簡直可以去說書了。
宇文濤和將軍府的二少爺確實是有些瓜葛,兩個人同時喜歡一個女人,結果那個女人選擇了剛剛當上少年將軍的夏家二少爺,宇文濤由愛生恨,做這種事完全也有可能。
“你胡說八道。”三老爺宇文濤氣道。
“三叔,你我心知肚明,而且兩年前這事,整個嚴城的老百姓都知道,玉家的小姐喜歡夏家的二少爺,所以嫁給了他,當時三叔很生氣,因為玉家毀約了,本來你跟玉家小姐從小指腹為婚,沒想到關鍵的時候玉小姐不禁不願意嫁了,反而喜歡了別人,玉老爺也隨了玉小姐的意思,親自把和三叔的婚給退了。三叔懷恨在心,毀了玉家,讓玉家在嚴城無法立足,玉老爺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