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又加上思念師父,心防就這麼一下子跨了。
阿夏微微地蹙眉,接過宇文花情手裡的藥碗,聞了聞,實在很濃重的藥味,女子苦著臉說道:“花情哥哥,這藥是不是很苦?”
“良藥苦口嘛,快喝,快喝,我費了很大的工夫才熬出來的,不喝的話,浪費我一翻心意。”宇文花情摸著她的臉蛋,笑眯眯地說道,好像沒剛才那麼燙了,肯定是這藥起的作用,雖然她還沒開始喝,只是聞了聞就已經有效果了。
“可是阿夏很怕苦味啊,不知道這藥到底有多苦,要不花情哥哥幫我嘗一下吧。”阿夏瞠著晶亮的眸子看著他,亮晶晶的顏色把他迷惑住了。
宇文花情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就端起碗來蘀阿夏嘗藥,這件事換作是平時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就算是蘀自己的父母,那也有丫環來試藥不是嗎?
阿夏笑眯眯地看著宇文花情端著碗過去,看到他緩緩地喝了一口,男子的眉宇微微輕蹙,說道:“不是很苦,你喝吧,我再叫丫環送幾塊紅糖過來。”
真是太苦了,那小於熬的什麼藥啊,苦得好像把全世界所有的苦都熬進去了一樣,阿夏這小怎麼知道很苦呢,自己偏偏又不喝,還叫他來嘗一下。
阿夏一聞那藥裡的味道,便知道放的什麼,黃蓮放的分量也太多了,好像不是按照藥方熬的吧,如果是宇文花情要整她的話,她可不會這麼白白地被整,不過此時看到宇文花情這麼真誠地蘀她嘗試藥,阿夏的眼珠兒轉了轉,藥看來不是這死人妖熬的。
“花情哥哥,是不是不好喝啊,不好喝的話,我就不喝了,其實我已經不怎麼發燒了,頭也不怎麼暈了。”
“哪裡有不好喝,對於藥來說,這碗還是很好的。”不過藥哪裡有好喝的,不都是很難喝的嗎?
“肯定特別的難喝,不然你怎麼才輕輕地抿了一小口就這麼難過了。”阿夏怔怔地看著他,眼睛裡有著疑惑的光芒。
宇文花情咬了咬牙,反正要哄她喝藥不是嗎?早應該來硬的,不過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沒有這麼說,更加沒有這麼做,只是狠狠地喝了半碗,笑道:“你看我都喝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趕緊喝了。”
該死的小於,幹嘛把藥弄得這麼苦?
阿夏接過宇文花情的碗,端起來放在唇邊停了停,然後將碗放回了桌上,碗裡還是半碗藥汁,女孩清婉的聲音說道:“花情哥哥,這藥不能喝的,藥的比例不對,對傷寒根本沒什麼太大的效果,到底是哪位庸醫開的藥方,真是白痴!”
宇文花情一愣,差點兒想罵出髒話,他怎麼在她面前這麼忍氣吞聲了,聽著女孩不屑的語氣,男子的臉色都青了。
阿夏嘴角輕揚,人妖哥哥平時不是都一副笑臉嗎?怎麼變成青臉了。還真是不像他的性格。當著宇文花情的面,將藥汁倒在了旁邊的花盆裡,緩緩而道:“花情哥哥你不必擔心,雖然那藥對治療傷寒沒什麼效果,不過沒病的人喝了也沒什麼大礙,最多嘴裡覺得苦而已,那苦味過一兩天應該就淡了吧,吃糖也能緩解的。”
宇文花情愣了愣,深深地呼吸說道:“娘子,你怎麼知道的?”
“花情哥哥,你不知道人家以前天天泡在藥池裡嗎?師父是整個天山村最好的大夫,人稱神醫,當然人家也是神醫啦。”只不過專門給畜生治病的神醫罷了,特別是花小樹家的馬,連配種的藥材都找她。
“那你剛才明明知道這藥不能喝,自己不喝卻還……”他突然一噎,嘴裡苦苦的味道一直在瀰漫著,雖然自己平時也有頑疾,喝的藥卻沒今天這藥這麼苦,看來真是被人耍了,他還從來沒被人耍過,一想到這最終的始作俑者,男子的眼裡有道冷冷的光芒,卻依舊笑眯眯道:“我的娘子真是聰明,連我都自愧不如呢。”
阿夏見他居然不生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