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久撫自精,娘娘不必性急。”
妲己道:“不是這等說,今夜不熟,明日大王問我,我將何言相對?如此深為不便。不若可將你移於上坐,我坐於你懷內,你拿著我的雙手,撥弄此琴絃,不用一刻,我便熟了,何勞多延日月,害你父親累日受苦?”
這番話一說出來,伯邑考終究必無所避,邑考思量此次不想便是天數,如若自己應允,縱使能救出父親,姬氏門風受辱,日後被人揭發,一族有何顏面立與人世。
若是自己不從,用忠言相告,料定難逃出妲己羅網,必竟做個含冤之人,父親也難救出。
伯邑考一時不好決斷,正在猶豫,卻發覺自己竟忽然身體動不得了,正心下大驚,不知是何緣故。卻覺的下腹升騰起一股炙熱之氣,使得自己心猿意馬,不能抑制,不知是中了什麼妖法,便想咬舌自盡,以免作出禽獸行為。卻不想,想要張嘴,連牙關都不受控制了。
這下立時把伯邑考急得滿臉燥紅,細汗滿額都是。
此時大殿只留妲己和伯邑考二人,妲己見自己勾引之話說完,那伯邑考便面紅耳赤,細汗滿額,以為他是因受了羞辱,又想救父親不知如何決斷,才急的如此,便一時有些感動,便想試探到此收場。
妲己正在沉思,卻聽的伯邑考一聲怒吼,整個人如同瘋狂般猛撲過來,將她壓翻地上。然後便如野獸般撕破二人衣裳,就要和她作夫妻之事,共效于飛之樂。
妲己雖然日日勾引紂王淫樂,但卻使用的她九尾狐一族的媚術,取來其他女子供紂王淫樂,此時自己真身忽然陷入伯邑考之手,便只好再次施展媚術,想逃脫忽然發瘋的伯邑考魔手。
不料,妲己不施展媚術還好,方一施展,便覺伯邑考更加恐怖,他手上及竟不斷放出青光,剋制了她們九尾一族的媚術,讓她動都難動,法術自然是施展不出逃。
妲己身體不能動彈,卻猛的心神一震,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會事情。知道受了圓日欺騙,掙扎幾次,脫不開伯邑考之手,眼睛滑出兩行清淚,默默閉上雙目,默默忍受起伯邑考的侵入起來。
只是她的腦海裡,卻終究難忘了那個曾經救過她的人,青丘山上那一幕,不時在她腦海翻騰,如此真切。只是身上此刻翻騰的卻是別人,是個也被他人利用的可憐之人,或許,或許他也是和自己一樣,也是個不能控制自己的命運的可悲之人。
緩緩的,粗重的喘息聲和擾人心絃的嬌吟緩緩響起,久久不能落下,只是睡在龍床上的紂王,卻不知自己眼睛閉上時發生著怎樣的事情。
一個時辰後,圓日默默在大殿後彈指施法,手上一揮,便只見一道華光閃過,兩個瘋狂過後的男女慢慢的恢復了精力,同時醒了過來。
妲己素手揮動,一襲白紗將她曼妙的身體裹住,便對伯邑考是一個狠狠的巴掌。
啪一聲,清脆響亮。
伯邑考受了妲己一巴掌,嘴角溢位一絲鮮血,也不說話,默默的穿好衣服,抱著瑤琴出了宮殿。
他心中此時唯一的念頭便是死亡,或許死了才能解脫,才能為姬氏一門清洗掉恥辱。他踉踉蹌蹌的往宮外走去……,像一片秋風中打著旋兒從樹上飄下的落葉。
妲己看著從殿後走出的圓日,這個曾經解救過她,給他指引的圓日尊者,憤怒的吼道:“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一聲喊過,她卻發現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聲趴在地上,用抽噎發洩心中的無助。
到底是九尾一族的狐女喪失了處子真元后,渾身法力大損,連站都不能站?還是心疼到無法在疼時,只有讓心貼在地上,如同死去,妲己腦袋空空,毫無思緒。
圓日淡淡的看了眼妲己,手指一彈,一枚白色的仙丹便沒入了妲己嘴中,將她喪失處子真元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