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先放出狠話,老頭子那面被人一吹枕頭風,什麼事都可能幹的出來。
樊攀看著盛怒下的郎祁,小手有些涼。
“怕了?”郎祁握住她有些發涼的小手:“別怕,有我呢。”
老頭子就是雷聲大雨點小,他狠,你就得比他更狠。這樣才能壓得住他。以他三十年的經驗來看,老頭子那裡,除了母親這塊他鬥不過他,其他的老頭子基本都被他壓了下去。
母親就像一顆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炸彈,埋在老頭子身邊多年,一旦觸及不管你是誰,結局都是一個字——死。
“乖了,別繃著個臉兒,狼崽一會兒看到會害怕的。”輕拍了他家妞的小手:“老頭子就是瞎嚷嚷,別理他。”
樊攀動了動,手沒有抽出來,便也由著他握著。腦子卻不停的思考著,看郎祁那麼強勢的和他父親對話,按理說,郎祁是不怕他家老頭子的。可為什麼那天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惶。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郎昊天的那句:你的正室只能是金家那丫頭,其他女人你想都別想。
“小傻子想什麼呢?”
“想你這輩子打算娶幾個女人。”樊攀戲謔的看著郎祁。
妞兒終於開口了,可還不如不說。郎祁捏了把她的小手,蹙眉問道:“你打算讓我娶幾個?我已經入Z國國籍,娶了你再娶別人就犯法了。”
“你不是還沒娶我麼,再說,你家那面不是給你選了正室夫人了嗎?”這話說的帶著明顯的醋味。
“誰說我沒娶……”郎祁把下話嚥了回去,還不是時候和她說這些:“急了?急了咱今天就把事坐實了。”
“去你的。”樊攀被他這麼一逗,倒也不把剛才的事當回了事,現在不管真的也好,演戲也罷,反正對姨媽好,她都樂意去做。再說……小傻妞臉兒一紅,偷偷的看了眼郎祁。
四目相對,彼此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對方眼中那絲絲縷縷剪不斷的情愫。
“妞兒……”郎祁痴痴地喊著攀妞兒,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痴纏著久久不捨得離開。
“郎……郎祁。”樊攀拍打著郎祁的肩頭,郎家大少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小人兒,高挺的鼻子抵著妞兒的鼻子:“嗯?”
“崽崽要出來了。”樊攀喘息著,支開了郎祁的臉。
郎少不悅的看向車窗外,已經有少數孩子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坐直身子,整理了下有些發皺的衣服:“我去接他,你不許下去。”
樊攀這次倒很乖,順從的點了點頭。見郎祁下了車,她忙整理了下頭髮,擦乾嘴巴,要是被小間諜看出點什麼的話,那可就糗大了。
……
一家三口回了醫院,護工已經把病號飯做好,正打算喂蘇柔時,郎祁接過了碗:“我來。”
護工愣一下,顯然是被他冷冰冰的樣子嚇到了。樊攀看著過意不去,忙含笑安慰:“大姐,您下班吧,這有我們呢。”
蘇柔吃了郎祁喂的飯,嘴角掛著笑:“你這孩子,就不能多笑笑,看把人嚇得。”
“姨媽,他缺那根神經,笑不出來的。”樊攀調皮的露出兩顆小虎牙。
“你這丫頭。淨瞎說,大郎就沒少對我笑。”
“姨姥姥,父皇也沒少對母后笑過。”狼崽爬上了病床,乖乖的趴在蘇柔的身邊。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郎少得意的勾起唇角。
“得,就知道你們是一國的。我還是去做晚飯吧。”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攀妞兒既高興又有些失落。他們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而她只是個被收養的孤兒。
吃過晚飯,樊攀見狼崽在和姨媽聊天,而郎祁也在電腦前不知道鼓弄著什麼,自己無聊,便拿出劇本,認認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