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窩有些溼潤,激動的又叫了聲媽。
“誒。”蘇柔輕聲應著:“瞧你,不就是認我這個窮老太太做乾媽麼,怎激動成這樣!”
“我們可不認乾媽,要認就認親媽。”郎鄂孩子氣的說道。
“嗯嗯,親媽親媽!還沒吃飯吧,一會兒叫黃姐再給你做些。”蘇柔莫名的就把這幾個孩子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柔聲問了句。
“不吃了,等晚上迪兒他們來了一起吃,這會兒啊,我得陪著我親媽說說話。”
蘇柔好笑的看著郎鄂:“在H國,咱娘兩還少說話了。”
“那可不一樣,那會兒您是我們的姨媽,這會兒,您可是我們的親媽。”郎鄂拉著蘇柔坐下,哥哥給自己打電話,說母親認了他們做兒女,他興奮的差點就蹦起來。感激的看了眼小嫂子,沒攀小笨,他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能喊媽媽兩個字了。
“看我幹嘛?”攀妞兒撇了撇嘴:“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和爸爸媽媽過招吧,迪兒說有寶寶的事露餡了,看他們來了怎麼收拾你。”
“嫂子,這事可不怨我,樊迪那死丫頭,什麼都不跟我商量,想一出是一出的。就憑我這魅力四射的,還用假懷孕那事騙爸媽同意我們的婚事啊。”
“噗……你就臭美吧。”樊攀被他那魅力四射的四個字逗的直接就噴了。笑了一陣子,才弓身抱起狼崽:“崽崽,咱不理你父王了,跟母后去睡覺覺,這幾天把我們崽崽也累壞了。”
郎祁目送他家妞兒上了樓,這才收回視線,扭頭間,便看見郎鄂對著母親擠眉弄眼的:“幹嘛呢?”
郎鄂抱著蘇柔的肩頭笑道:“媽,你看見我哥那沒出息的樣了吧,就不好把眼睛貼我嫂子身上。”
蘇柔淡笑不語,這話她可沒法接。
“閉嘴!”郎祁不悅的瞪了眼他。
“出息。”郎鄂嘻嘻的笑著。
樊攀哄睡了狼崽,下樓沒幾分鐘,爸爸媽媽和樊迪便到了別墅。
樊鬱林夫妻對蘇柔千恩萬謝的說了不少的客氣話。最後提及到樊攀那個烏龍的盲人媽媽時,樊鬱林倒是有些印象。
“我記得出事那會兒,攀兒和她家小姑娘正在船板上玩。我伸手拉攀兒時,只抓住她的一隻鞋子,大概是那盲女人,以為攀兒是她女兒,拼了命把她帶上了岸。看來攀兒還真是命大。遇到了你們兩位好心人。她才能平平安安長這麼大。”
“話不能這麼說,攀兒跟著我,沒享一天福。這老了老了,還要連累孩子。”蘇柔愧疚的嘆了一口氣,她都覺得對不起這孩子,除了不讓她受冷捱餓,她真的沒為孩子做什麼。
“老姐姐,你可別這麼說,你看你把攀兒教育的多好。哪像迪兒那樣,不讓人省心。”米若拉看人一看一個準,雖說蘇柔沒什麼背景,但這人身上帶著與生俱來的的高貴氣質,實在是藏也藏不住。
“說話就說話唄,連帶我幹嘛?”坐在姐姐身邊的樊迪不滿的撅起了小嘴。
“別沒大沒小的,以後我才懶得管你,把你交給你蘇媽媽,不學出個樣子,就別回去見我。”米若拉還記恨著小女兒騙自己她懷孕的事,可這結婚證都領取了,她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樊迪撇了撇嘴,抬頭望天,不去看母親那張黑臉。不就說了一次謊麼,至於這樣嗎?也怪自己,這面騙媽媽她懷孕了,那面還和朋友去高空彈跳。被媽媽抓了個現行,也好,以後也不用天天喝那些大補湯了。
“老姐姐,你看看這孩子。以後就拜託你多費心了。”
“還是孩子,大了就好了。”
“她也不小了,再說,攀兒和她一般大,她要是有攀兒一般的好,我就滿足了。”
“姐姐自然是最好的,所以說,你們有了一個好女兒,就別再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