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幫你,其實我也是在幫我自己。”
樊迪知道姐姐的心思,這事不說開,她得背一輩子的大包袱:“姐,我其實最不想離開你,你看,我要是真和郎鄂在一起了,我們這一輩子都能生活在一起,多好。”
樊攀對樊迪的話半信不疑,不過想想以後真的能和妹妹一起生活,那也是件好事。
“你先等會,我去聽聽二郎的意見。”
“他要敢不同意,我就殺了他!”
“嫂子,我沒意見。”不等樊攀出門去問,門外一直偷聽的郎鄂急忙回了話。他本來就對樊迪有意思,現在又出了這種事,一個女孩子都有擔當,他一個男人豈能做縮頭烏龜。
“250,誰讓你偷聽的。”樊迪猛的開啟門。
“你那麼大聲,我不想聽都聽到了。看看你這潑婦的樣子,都是一個媽生的,你和嫂子怎麼差距這麼大?”郎鄂一臉的嫌棄,輕勾唇角,無奈的搖搖頭。
“用你管!你還敢嫌棄本小姐了!”樊迪踮起腳,伸手就拉郎鄂的耳朵。
郎鄂順著樊迪拉扯的方向,低下了頭:“喂,你輕點,疼!嫂子救命,你看這潑婦,我要不娶她,估計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樊攀本來還懸著的一顆心,這會兒終於落了地。他們兩能這麼相處,足以證明他們心裡還是有彼此的。
“咳咳……”門外傳來郎祁的輕咳聲,房間裡的三人面面相覷,樊迪鬆開小手,郎鄂揉著耳朵看向門外。
“孽子,你看看你乾的好事!”人還沒到,罵聲先到。
“誰啊?”樊迪小聲的問著姐姐。
“大郎他爸。”樊攀拉著把妹妹,示意她規矩些。
“我看這是好事,不許罵孩子。”這聲是郎老爺子的,樊迪聽的出來,鬆開郎鄂的耳朵,跑了過去。
“爺爺~”
樊迪剛到門口就看見了一臉笑意的郎萬里,他身後跟著黑著臉的郎祁和郎昊天。
“喲,這麼歡脫,肯定是迪兒。”老爺子慈愛的上下打量著樊迪。
“爺爺,您老真是神了,是我。”樊迪也不管那黑著臉的兩人,上前扶住老爺子的胳臂。
幾個進了客廳,郎鄂一臉無所謂的倚在臥室的門邊,樊攀忙上前打著招呼,親自為老爺子和郎昊天倒了茶水。
“逆子,你過來。”郎昊天不滿的吼道。
“有事就說,我站在這能聽到。”郎鄂沒動的意思。
郎昊天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剛要飛出去,就聽到老爺子沉聲呵斥道:“放下。”
郎昊天不滿的看了眼父親,還是放下了茶杯。
郎祁挑眉,嘴角微翹,伸手拉過樊攀,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迪丫頭你也坐。”老爺子指著自己身邊的紅木椅子。
“謝謝爺爺。”樊迪突然乖的不得了。
“跟爺爺說說,怎麼回事?”老爺子依舊一臉的笑意。
“爺爺。”樊迪向前傾了傾身子:“本來我是偷偷來的,想給姐姐和二郎一個驚喜。可哪知我裝著姐姐的模樣溜進花廳,和二郎聊了會天,郎美婷她們兩個就來了,後來她們支走二郎和崽崽,一個勁兒的勸我喝茶,喝了幾杯後我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她們給你喝的?”老爺子聽出了關鍵。
“嗯。”樊迪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爺爺,你可得替我做主,要是我爸爸媽媽知道了還不打死我。”
“郎大,那茶壺呢?”郎昊天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這樣的情景讓他想起了二十四年前的那一幕。
“我讓人去化驗了。”郎祁冷聲的回了句。
郎老爺子拍拍樊迪的小手,扭頭看向二孫子:“你又怎回事?”
“我從您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