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以來,洛陽被劉滄經營的鐵桶一塊,醫學糧畜暫時是洛陽對外的主要輸出,因為洛陽內部消耗了大量的石材、木材、鐵礦等物資,各方勢力對洛陽多有忌諱,卻不敢輕易試探冒犯。
袁譚應該算是被袁紹當作了棄子,試圖透過袁譚加深跟洛陽的聯絡,同時也用袁譚試探劉滄對冀州的態度。
劉滄若是不想跟袁紹撕破臉皮,袁譚在洛陽張揚行事也沒人會跟他計較。而劉滄若是想要對袁紹下手,找個藉口弄死袁譚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嚴格來說袁紹這種操作也算誠意滿滿,畢竟這年頭送兒子可比送妹子有誠意多了,跟何況袁譚還是袁紹長子。
同時,以這種質子的方式送出袁譚,拔高了兩者間的規格,也向外界散播不想與劉滄發生衝突的意圖。
袁紹這一手玩的挺熘,除了袁譚這倒黴孩子,各種意圖的表達可謂溫和適中,劉滄若無合適理由尋袁紹麻煩,少不得會受外界非議,甚至是鄙夷。
畢竟人家都低頭了,你就算要搞事情,也要搞的有點水平不是?
而劉滄現階段重點發展方向是揚州,他沒那麼多人力物力去東一榔頭西一棒槌。
對袁譚劉滄沒有任何刁難,順水推舟隨了袁紹心思,將袁譚暫時留在身邊。
中山無極,甄氏早年便在莊園附近的荒山上圈建了軍營,飛熊營、天璇營駐紮無極,劉滄則前往甄氏莊園與張婉會面。
劉滄到來,張婉攜甄家三女迎接,相比越發成熟風韻的張婉,三女青春秀麗,早年的甄宓如今也已有少女清秀,頗具幾分鐘靈毓秀之態。
“妾身惶恐,有勞殿下專程趕來。”未行大廳,劉滄隨張婉直入後院暖閣,屏退左右,張婉輕聲說時,身後三女帶著些許懼怕,偷偷打量劉滄。
“無妨,又無外人,無需跟孤作態。”
“本來也要來你這裡一趟。早前得了些饕餮,你這一家子女娃,給你留下十頭,炮製些劣化人,給家裡增些守備之力。”劉滄擺手對張婉說道。
劉滄態度隨性,張婉溫柔含笑,隨著劉滄給她細說饕餮與劣化人的情況,張婉驚歎之時,看向劉滄眼中滿是溫情。
甄家兩子五女,甄儼去了涿郡。甄堯有點哈袁紹,在中山為官。
兩子都行仕途,少管家中商事。五女中甄姜、甄脫不善經營已經嫁人。
如今甄氏家事依舊由張婉執掌,這些年北方經營張婉給了劉滄極大助力,兩人私下常有溫存,張婉無法隨在劉滄身邊,劉滄對於給她組建私人武裝卻也上心。
“日前堯兒家書提及袁州牧請其飲宴,也曾提及屍兵云云,未想竟跟饕餮有關。殿下關愛,妾身銘記於心。”張婉柔聲,轉而猶豫再言。
“只是,這饕餮頭顱,若是袁州牧有求。
“袁譚已被他遣至孤身邊,袁紹縱有試探,你推掉也就是了。甄儼可尋到姣好女子?趕緊尋個執掌甄氏之人,孤迎你入門,遇事你也可自行料理。”
劉滄說的自然,張婉驚訝看向劉滄,轉而面色潮紅,純熟少婦,眼中閃動水潤。
“袁紹有意與殿下修好?殿下威武,居然讓袁氏低頭。”張婉整理情緒,身旁三女垂首撥弄著自己的裙襬。
“儼兒親事早年已定,乃中山劉氏之女。不過,此女。
”張婉猶豫,話未說盡,觀察劉滄表情,果見劉滄皺眉。
“殿下,中山國除。然,中山劉氏不乏寄望恢復諸侯王爵之人。甄氏家業萬不可交入劉氏之手,否則甄氏與殿下反目只在朝夕之間。”張婉身旁,甄宓一臉正色插言。
面白細嫩,十三歲的甄宓落落大方,這劉滄眼中快過期的蘿莉眼角淚痣有點重擊劉滄g點,稚嫩之中似有媚態。
甄宓聰明卻也執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