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兩難的境地。
飛虎帶領著6個弟兄防護著接應點的右翼,戰狼帶領著5個弟兄防護著左翼,尖刀則帶著7個人負責堅守中間位置,已經登上飛艇的第一小組隊員則利用飛艇上的重型武器對法軍進行橫掃。尖刀等人利用炸斷的樹幹為掩護,三支噴射著灼人火舌的輕機槍瘋狂怒吼著,相比法軍火力雖然單薄了些,可優良的射擊精度始終把敵人壓制在五十米遠的地方寸步難移。
最拉風的還是雪原,他乾脆脫掉上衣,在冰冷的雨夜裡赤膊上陣,扛著一門53毫米榴彈炮,俯伏在掩體後面,目光如炬的搜尋著打擊目標。
五十米外,法軍的七挺加特林機槍和一挺馬克沁重機槍在交叉著朝接應點猛烈掃射,在密集的火力掩護下,法軍以散兵隊形開始向前推進。忽然,正前方的法軍機槍停止了掃射,顯然是子彈打空了。雪原心中一喜,豈肯錯過這樣的良機,就在敵方機槍手換彈匣的當口,他扛著沉重的炮身,猛地的半蹲起身子來,瞄準了對面最兇猛的火力點,手指用力扣動了扳機。
“砰”,炮口噴出長長的桔紅火焰,強大的後座力把雪原震得仰倒在地,兩隻耳朵嗡嗡直響,什麼也聽不見了。
炮彈尖厲的呼嘯聲中,拖著尾焰的殺傷性爆破榴彈精準的打在目標位置,轟然炸開。望著對面升騰起的一蓬蓬血霧,雪原豎了豎拳頭,寬大臉膛閃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即,他又照方抓藥的,以無懈可擊的精確度,連續幹掉了另外三挺輕機槍。
不用炮架支撐,肩扛三十公斤重的炮身,釆用直瞄發射,這樣的事也只有雪原能夠做到。
尖刀滿意的點點頭,抱著輕機槍,貓著腰身飛速的靠到雪原身邊,用胳臂輕輕的碰了碰他,向他作了一個要彈藥的手勢。雪原立時就會意過來,一手依然把持著榴彈炮,兩眼凝神搜尋著新的打擊目標,另一隻手把彈鼓一隻只遞給尖刀,嘴上還淡淡的說:“咋樣,我雪原還夠個爺們兒吧。”
尖刀真有些哭笑不得,沉聲道:“少廢話,盯好前面。”
話音未落,雪原猛的又扣動了扳機,伴隨著一聲轟隆的巨響,一個靠近陣地前四十米還在尋找掩體的法軍機槍手被轟成了碎片,漫天的血雨夾雜著嫩紅的血肉,散落的滿地都是。
尖刀熟練的換上彈鼓,一個倒滾翻,利落的運動到身後的一處深窪的草叢裡,以跪姿據槍,電炬似的目光極快的朝前方兩翼搜視。
這時,四名法軍乘著左翼火力停頓的空檔,偷偷靠近到三十米遠的位置。看樣子,他們妄圖摸過來幹掉威脅最大的雪原。
尖刀心裡暗罵著,狠狠一摳扳機,手中的輕機槍噴射著長長的火焰,7。62毫米機槍彈成三十度角扇面飛射而去。
三十米外,三個法國人登時就被打成了色子,其中一個士兵的頭顱被三顆子彈打穿,乳白色的腦漿混合著血水噴灑向野草蔓生的地面,身體被子彈拋飛出三四尺遠,撞在一棵樹幹上又重重的彈回地面。
另外三個士兵的全身被子彈鑿開了無數個血窟窿,細小血箭像噴泉一般的從血洞裡標射出來,打著轉子翻滾出好幾米遠。
打出一梭子子彈後,尖刀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轉頭朝雪原那邊瞥了一眼。此時,雪原已經射出了兩發炮彈,將最後三名機槍手和左翼的擲彈手轟得支離破碎。
現在法軍的兩處交叉重火力點全被敲掉了,戰場上的情勢馬上改變,尖鋒部隊的壓力減輕了一大半,安全撤離已無大礙。
尖刀低頭看了一眼手錶,凌晨2點半鐘,憑著直覺知道敵人的援軍馬上就要趕到了。
他站起身來,對著前面的一個法軍小股部隊又是一梭子子彈,沙啞著嗓門,大聲朝隊員們喊道:“弟兄們,我命令現在撤向飛艇。”“準備撤。”戰狼重複了一遍尖刀的命令,夜貓子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