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九歌姑娘,不知在下能否見一見這位琴師?”在宣佈了最後的獲勝者之後,餘然竟然沒有乾脆的走下舞臺,而是看著鳳九歌,躬身作揖。他想起了他那個徒弟,舞雲裳。雲裳的舞前無古人,但是若想做到後無來者,那麼這位琴師就是必不可少的角色!
“餘然先生的要求九歌本不應拒絕,但是九歌在請來這位琴師的時候便已經答應,不會勉強她露面的。”白疏影真的幫助她獲得了最後的勝利,鳳九歌心裡甚是歡喜,自然也不會忘記白疏影最後的交代,不要讓她出現在比賽臺上。
“可惜,這樣的奇人竟然不能夠有幸結識,實在是餘某的憾事。”餘然雖然說話缺乏表情,但也不是咄咄逼人者,只是輕輕感嘆,“不過這個世上能夠彈奏出這樣曲目的人並不多,或許只有那個和九歌姑娘齊名的琴魁有這本事吧。”
“琴魁水清淺遠在濰城,且綰青樓斂財千金,又豈是我們小小的鳳霞樓能夠請得起的。”鳳九歌妖嬈的眉眼微微眯起,似乎想到了什麼,口中卻說著截然不同的話語,“既然比賽已經結束,九歌也乏了,就先回鳳霞樓休息了。”
勝利者的迅速離場,敗者的安靜無聲,讓這一次驊城的花魁大賽在無聲中開始,也在無聲中結束。
鳳九歌離場之後迅速的回到了鳳霞樓,走進自己的房間,卻不見一個人影,如果不是桌上還殘留的冷菜,她都要懷疑今天是不是真的見過白疏影這人。
“九歌,我們贏了,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鳳姑的笑聲帶著尖利遠遠的便傳進房間。
鳳九歌急忙轉身,抓住鳳姑的手,微微有些急切的問道:“鳳姑,白疏影呢?”
“走了啊。雖然我也想挽留,但是那女子似乎有急事,剛剛宣佈結果便找我拿了錢離開了。”白疏影那丫頭真是個愛財的主兒,本來自己還沉浸獲勝的喜悅中,一下就被潑了一盆冷水,只能心痛的拿出一千兩銀子。
“鳳姑,你怎麼就這麼讓她走了!”
“她幫我們獲得勝利,然後拿錢走人,這不是說好的嗎?”鳳姑第一反應是白疏影做了什麼不利於鳳霞樓的事,語氣都陡然緊張起來,“那女的怎麼了?”
“你知道她是誰嗎?”鳳九歌不待鳳姑回答,立馬說道,“她就是濰城的水清淺,琴魁水清淺。”
“什麼?她是水清淺?”鳳姑驚訝的問道。
“本來我還不是太確定,但經過跳舞的時候那一曲,以及餘然的推測,我現在百分之百肯定,她一定是水清淺!”鳳九歌有些感嘆,舞雲裳當年想要和水清淺共舞一曲卻求不得,沒想到自己現在卻真的和水清淺合作了一曲,“可惜就這麼走了。”
“她竟然是水清淺……水清淺會長成那模樣?”
“江湖中有一種易容術,可以改變人的容貌,我看跟白疏影一起進來的男子可不簡單。”鳳九歌畢竟也是整個歸嵐有名的花魁,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物,軒轅沐陽身上那種氣勢,尤豈會是一般人物。
鳳姑還處於震驚中不能回過神來,猛地一拍大腿:“哎喲,你說我這造的是什麼孽啊!大好的機會竟然被我給浪費了!”
“鳳姑,你怎麼了?”鳳九歌有些詫異鳳姑的後悔勁兒。
“我真是老眼昏花了,竟然拒絕了水清淺要進入鳳霞樓的要求!”鳳姑捶著心口痛呼,“還說水清淺不夠資格!”
“拒絕了水清淺?”鳳九歌顯然也愣了一下,難怪鳳姑後悔成這樣,隨即捂著紅唇輕笑,“不過拒絕了也好,雖然水清淺是個斂財的金寶貝,但是我們鳳霞樓目前還沒有供奉金寶貝的能力。”
“我也知道啊,可是想起來還是心痛,那麼好的一個機會,就這麼被我給放過了。”
“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