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擺了擺手,大聲說道。
女人都是虛榮的,被青春活力的大男孩喊一聲“美女”,就算是滿大街得順口喊,也足以讓顧盼盼這個同樣是雌性物種的人類“心甘情願”彎腰撿球。
所謂咋舌這個事兒,往往發生在眾人意料之外。當著那幾個燦爛的笑臉叉腰在原地休息半會等著球送來,顧盼盼抱著球慢慢走出幾步,再目測距離終於適當的時候,她一個俯身投球,籃球以火箭的直直姿勢重新飛了回去,並且從其中一個男生的臉擦身而過,然後精準地砸進了球籃裡。
噗通,噗通,籃球落地,還不忘上下蹦躂了幾次。
顧盼盼拍了拍空空的掌心,短短噓了口氣,幾年沒玩了,還好運氣不錯,沒有在一幫小輩面前丟臉。
不僅一群學生被顧盼盼這一手驚呆了,就連王景揚也很是詫異。大抵是這樣的顧盼盼,讓他除了驚豔之外,更多的事陌生。
或許,她比他更加想的透徹。她的決定,從來不是做作。
胡翠花來電找顧盼盼時,她第一反應不是那晚在家被“抓姦”而對原主人心存的尷尬,因為胡翠花軟萌軟萌的聲音,實在是無法叫人往歪處想。
“哎呀,顧小姐,打擾了,是這樣的。”胡翠花支吾了半晌,語氣裡竟然有點絲委屈似哭泣的隱忍,她說:“我和某人吵架。”
“啊?”顧盼盼囧了,不會回去事後算賬了吧,她覺得胡翠花一定要被秦生欺負了。
“唔,我還在生氣中,暫時不想見他。”
“嗯?”
“他被人退下樓梯,現正在醫院接受腦電波掃描,看看壞了沒。你們好歹合租一場,你幫我去看看他吧。”
顧盼盼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她抖了抖嘴唇,真不知道該說什麼。胡翠花美女,你一定要這樣毀了你的美貌,去迎合你的名字麼?
王景揚也察覺到了異樣,但又無法詢問她的私事。
兩個人在學校轉了半天,顧盼盼望著頭頂碧藍的天空,她眯著眼睛,慎重而蛋疼地決定做件事情。
和王景揚一起到醫院差不多是傍晚了,顧盼盼在前臺哪兒諮詢了傷患的資訊,確定在一間三人間的病房後,她忍不住嘴角一抽,特麼該不會遇到一隻同名同姓,並且還同一天除了狀況進醫院的人吧。
王景揚聽到顧盼盼口中那個病患的名字也無語,他是真不懂顧盼盼要做什麼了,可是又有另一種好奇在作祟,讓他義無反顧跟著顧盼盼後面瞎折騰了。
病房裡人很多,一堆家屬圍在中間的病床上端茶送水噓寒問暖,顧盼盼剛想確認中間非得病人,
哪知有人比她更快發現了她。
“盼盼,這邊!”秦生躺在床上,一條腿綁著白色繃帶,高高架在架子上,姿勢說不出的滑稽。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顧盼盼忍著心中奔騰的草泥馬大軍,指著秦生的腿,問道:“難道是……胡小姐打的?”
想來想去,顧盼盼最先想到的人,竟會是胡翠花!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太多惡意。
秦生翹了翹僵硬的腳趾頭,一臉鄙夷顧大姐智商的樣子,說:“我家翠花那麼可愛溫柔,怎麼會這般粗暴?”
顧盼盼不說話了,她怕一說話,秦生會從床上跳起來,邪魅狂霸拽一番。
“你為什麼不經我同意,擅自換了家裡的鎖?”說道事件重點,秦生已經不能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了,“敲了半天門沒人開,打你手機沒人聽,顧盼盼,你在找死嗎?”
“所以呢,你把我家的門給拆了?”顧盼盼握拳,她敢保證,如果秦生說是,她一定打殘他另一條腿,下半生直接在床上度過算了。
“哦,是準備拆掉的,就差一步,你懂不?眼看就被撬開鎖了,不知道哪裡跑出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