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靠在一旁休息片刻,對屬於自己的這條泳道很是滿意。當然水裡也能不長時間泡的,這樣反而對身體不好。馨兒每天玩個把小時,覺著全身神情氣爽。
正玩著,聽得人來傳,說是蘭桂宏回來了。馨兒忽睜開眼睛驚問道:“真的假的啊?有兩個月了嗎?日子都過忘了,小紅快拉我上去。”
小紅打趣道:“小姐也有怕的時候啊,是怕老爺罵你了吧!”
馨兒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在這時代,她的舉指擺明了背今離世,蘭桂宏那關可不好過。可死鴨子嘴硬,撅嘴道:“我才沒有呢?我爹不在我話下。”
蘭桂宏一回到家,人還沒坐下,就問起馨兒。陳保仁真不知如何開口,支支唔唔地藏掩著。蘭桂宏猜想定沒好事,喝了口茶,驚問道:“跑出去闖禍了?”
陳保仁搖頭,蘭桂宏從沒見過陳保仁如此吞吞吐吐地,深皺眉頭急問道:“老陳,你快說啊?我就這麼一個丫頭,你想急死我啊?”
陳保仁將事情細細稟報,還不忘扁坦一下馨兒,抱歉地道:“老爺,我也有責任,小姐年紀還小,以前悶壞了,現在才會如此的,你就別生氣,饒她一次。”
蘭桂宏氣得七竅生煙,他蘭家可是書香門第,讓人知道了,可怎麼好,手中的茶杯與碟子微晃,叮叮直響。重重一放,要去找馨兒算帳。馨兒卻眉開眼笑的主動送上門來了,她早就做好了最差的打算。佯裝沒見蘭桂宏鐵青的臉色,出其不意上前抱著蘭桂宏,嗲聲道:“爹,你想死我了,也擔心死我了。”
陳保仁看著這麼搞怪的丫頭,差點笑出聲,捂著嘴出了門,猜想蘭桂宏必然敗在鬼丫頭的手上。蘭桂宏先是一愣,差點被馨兒蒙過去,感動得差點用手去拂她的背。立刻反應過來,扶正馨兒道:“你還有時間想我?最好你爹不回來了吧!”
馨兒佯裝生氣地撅嘴道:“爹你怎麼可以懷疑女兒的真心?難道是你不想回來,外面另有家室了嗎?娘啊,我可怎麼辦啊?爹不要我了!”
馨兒突用帕子一掩面,佯裝哭了起來,不就裝腔作勢嘛,連這點都不會,傻瓜也會啊!她對蘭桂宏的性子早就摸透了,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蘭桂宏被馨兒這麼一攪,真是哭笑不得,也差點笑出聲來。
拉下她的手道:“行了,行了,你這一套用過了,別讓你娘也不得安生。”
馨兒跳到蘭桂宏的面前,嬉笑道:“爹,你不生氣了吧!別生氣了啊,再說了,是你自己說的,只要不出門,在家怎麼瘋都行,我不是按您老人家的命令列事的嗎?”
蘭桂宏重重地拍了一下馨兒的手臂道:“你還有理了,一個小姐,舞刀弄劍的,誰敢娶你啊?你說這個誰教你的啊?”
馨兒上前似神秘地道:“爹,你相信嗎?我做夢經常夢見一個慈祥的老奶奶教我練劍什麼的,醒來的時候我還記得很清楚啊,所以就練了。”
蘭桂宏將信將疑地盯著馨兒,看她撲閃著翦水大眼,也不像是說謊。可又覺著奇怪,難道是祖上顯靈,是太祖母教她的?蘭家也只有太祖母有武功啊!
馨兒拉著蘭桂宏的手臂道:“爹你說會是誰呢?那個老奶奶好慈祥的。”
蘭桂宏也沒見過太祖母,只見過祠堂裡的畫像,凝視著馨兒問道:“是不是丹鳳眼,額頭有點突,耳特別大,鵝蛋臉,鼻子略顯大些,嘴角有點下垂。”
馨兒連忙道:“爹,你等等,我畫給你看,像不像這個人。馨兒提起了筆,開始按蘭桂宏的描述認真的畫了起來,聽人口述描像,她也學過啊,雖然只是皮毛,三分像還是有的嘛。她都練了兩個月了,也拿小玉的家人試驗了多次,都說像呢。
蘭桂宏驚訝地盯著馨兒筆下逐漸成形的畫像道:“天啊,這是你太祖母啊!“
馨兒佯裝驚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