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剪這樣的好東西來,了不起啊。你說這指甲剪做大點放在衙門,是不是那狗頭鍘都不用了,更省力些?呵呵。你是個人才。白韻也是人才。當今聖上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盛世明君,愛才惜才本官敢說前無古人,只看聖上待白家就可窺見一斑!好了,為官之事你也不用急著答我。夏知府的回話摺子已經遞上去了,江州府雖然沒有受災,但也是出人出力,我過兩天的回話摺子也會遞上去,兩天!後天的這個時候,你再過來回我吧。好好想想。”
夏悠然行了禮,心事重重的走了。
花主夫從後堂出來,看了看夏悠然的背影,轉身對江知府一笑,也不說話,徑直坐到一邊。
江知府探手撈過花主夫搭在茶几上的手,輕輕捏在手裡把玩,“哪個女人還有不想當官的?遠的不說,那個宋采詩、佟文君的,僅一個治水的法子就爬到現在的位置,要不是太過迂腐不懂務實,我還真想和她們親近點。清盈怎麼就覺得這丫頭不同呢?居然還叫為妻的讓她先不要答回去想兩天,哼!還要拿出姓白的來點她?皇上雖然誇了兩句那玩意好,可也沒說過一定要她的話哦。”
“皇上想什麼你這個心腹大臣都不知道,我這個夫家男子又哪裡知道。”說著只瞟了江知府一眼,抽回了手去。
“我們家清盈可不是普通男子,那是為妻都敬佩的男中豪傑,好了,為妻聽你的就是。不說這無趣的,告訴為妻,這多天可曾想我?”
……
夏悠然終於回到了家,“冬兒,冬兒我回來了!”
嚴冬聽了喊聲,抱著衣服跑了出來,去吧,趕快的洗了乾淨,我去燒飯。
夏悠然故意曲解嚴冬的意思,用食指輕點了下嚴冬的肩膀,“壞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啊!”臨轉身前還一翻眼說了句:“討厭!”就屁顛顛的跑了。只留下嚴冬笑著無奈、搖了搖頭。
雖然早就出獄了,但這還是嚴冬和夏悠然出獄後返家的第一天,晚上吃的格外豐盛。夏悠然又跟父母家人彙報了這段時間的情況,十分形象的描述了這次蟲災的規模,一人分飾多角,將大家團結合作消滅蟲害的戰鬥場面表演的精彩萬分。特別凸顯了夏文遠知府、安華和她自己三個角色的優秀表現。
嚴母聽了點點頭,“夏探花現在也做了一府的父母官了啊。時間飛逝啊,老尚書現在不知道身體如何?”
“母親知道夏尚書?”
“呵呵,她曾在江州府任過一任知府,人是極平易近人的。我猶記得她那一手工筆丹青是極漂亮的。她常戲言自己不是為官的料,說等她老了就辭了官回家收幾個徒弟專門教人畫畫呢。”
“哪裡有人專門學畫畫的啊,學出來也只能當個畫匠而已。”
“是啊,衣食無憂學畫陶冶情操還說的過去。”
“對啊。”
吃了飯,嚴冬和夏悠然早早的回了自己房間。夏悠然坐在床上看著嚴冬忙碌的身影,“別忙了,快點上來嘛。”
嚴冬把燙了腳的水盆放到屋外,然後回來,擦乾淨手,也不再收拾其他的,隨了夏悠然的意爬進了被窩裡。
夏悠然抱著嚴冬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委屈的抱怨:“知府大人要我做官。”
“嗯?”
夏悠然說了白天嚴冬先回來之後自己在知府衙門受到的壓抑對待,很是氣憤,“知府大人居然用白大姐來威脅我呢!”
“悠然不想當官?”
“當官有什麼好,雖然聽說官餉還不錯,但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