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丁巧小舌,帶著淡淡的清香,與李勤那條小龍奮戰不懈地追逐。受不住如斯狂熱的吻,曄玥悶嗯一聲卻勾起李勤隠忍多個月的欲→望,雙手利索地卸下懷中美人身上的障礙物,隔著粉色的肚兜緊緊掐著山峰。
尚未經人事的曄玥,李勤這一下妨似突如其來的觸電感讓她全身為之一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啊!…輕…嗯…輕點…李勤……”
當曄玥滿意著李勤的表現時,忽地感到身上的人兒停了下來,瞬即露出一臉驚恐、愧疚、尷尬之色離開自己數步之遙。
被脫剩中衣的李勤不規律地呼吸著,掃了一眼身上鬆散的明黃暗龍紋中衣,心中正慶幸這胸口半露,若不是這樣的衣衫不整受到窗外一陣寒風的刺激,想必此時已鑄下大錯。
李勤愣了一會兒後,身上的躁熱感又復再,咬緊牙關強行壓下那不尋常的欲→念,將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一撿起來,走到曄玥面前,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默默無語地為她將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
“對不起!”在聽到李勤的道歉後,曄玥傷心地流下兩行晶瑩的淚水,心想道 “即便如此,你也不樂意擁有我麼?”
不知底蘊的李勤,還以為曄玥在怪自己忘了婚禮當夜的約定,臉上愧疚之色更重,而這一切映入曄玥的眼中,卻被理解為李勤覺得背叛了蘇小湃。
當初新婚之夜,曄玥抽泣著說 “請…請陛下答應…跟…跟曄玥只是有…有名無實的夫…夫妻,從今往後…只…只當…只當曄玥是…是妹妹,可好?”
當李勤在回想這話的時候,曄玥也在回想當初自己如何的高傲自重卻用卑鄙骯髒的手段嫁給她。然而卻在出嫁之時仍在糾結,甚至在半路上逃跑逃避。直到被皇兄的暗衛尋回,在新婚之夜,依然無法過得了自己那一關,向李天納提出要求。
可惜,她千方百計要嫁的人,早已鶴駕西去,她這般糾結縱是徒勞。
她如若知道,那會如何?
李勤輕嘆一聲,為曄玥整理好後,打理好自己,喚來趙德海 “護送玥妃回宮!”
送走玥妃後,李勤開始大口喘氣,粗暴地扯開衣領,胸口大露散熱。
涼茶一杯再一杯,壺茶終,終是無法澆落體裡那團越發焰大的欲→火。坐在龍榻上冷靜下來,從現在穿越來的她,跟據電視和小說裡得來的經驗,她中毒了!
而好巧不巧的,這毒就是自己看劇時看得最興起的:春→藥!
“Damn it!”李勤氣憤地用力搥在軟枕上,才吹了幾下秋風降溫了一會兒,那團火焰又高高地燃燒起來。
她已不是幾年前剛穿越來的年少無知的小孩了!經過被暗殺、沙場用兵、皇位爭鬥、朝堂上與百官的周旋,她身經百戰,心智成熟,此刻已冷靜下來。
初次遇上此事,感到手腳開始軟化,怕在等待蘇神醫來時已昏倒,於是亦不敢喚人傳他來醫治,只好根據從肥皂劇裡的情節那樣,開始運功將毒迫出。
毒迫至一半,感覺到背後的那條龍又開始扭動併發出灼熱感,李勤突然想起之前跟蘇神醫交流龍游天下的心法之時,蘇神醫曾說過 “近日你精神壓迫,又急於練功,現遇上瓶頸,切忌急躁,以防走火入魔。”
悲哀的是,偏偏現在無法停下運功,否則體內剩餘準備迫出的毒素會反彈回來,加速毒發及加深毒性。更悲催的事是,蘇神醫並無猜到這意外,所以並沒有告知她一件本是小事的事實,她有一點點點很輕微的入魔徵象。
李勤別無選擇,把心一橫,繼續運功迫毒,最後吐出一汙血,滿身汗水昏倒過去。
“陛下,陛下,出事兒了!……”翌日早晨,趙德海冒罪衝進御書房中的臥室。
誰知當本來就急切的趙德海看見血沾黃衣昏倒在龍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