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紅萼,她是個好女子。兒臣反對澤要娶她,是因為澤根本不愛她,而她也不愛澤。”
“是嗎?”竇太后買內斂寒霜,鳳眸裡全然是怒意,她看向皇甫澤,冷道:“即使皇上愛她,哀家也會反對皇上娶她!”
然後她不等皇甫澤出聲,快速將目光轉向皇甫律:“還有律兒你,即使他長的再像那死去的焦玉卿,哀家也決不允許你接近她!因為她根本就是個魅惑人心的狐狸精!”
“母后!”皇甫律這次終於怒了,他上前幾步,冷冷盯著日益陌生的母后:“母后,為何總是要反對我們兄弟倆愛著的女人?只要我們相愛,又何苦在乎對方的身份地位?只要她一心愛著兒臣一心向著兒臣,又何必去計較那些名利?”
竇太后已是臉色鐵青,她不看盛怒中的皇甫律,而是冷眼掃向皇甫澤懷中的玉清,冷道:“你們以為她進宮是為了什麼?律兒,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從她出現在皇上身邊,皇上就染了怪病嗎?”
皇甫律看向玉清,之間她俏臉一片淡漠,只是靜靜任皇甫澤摟著,沒有出聲。
倒是皇甫澤再次出聲:“朕的病跟紅萼沒有關係!”他冷冷看向座上咄咄逼人的竇太后,眸子陰冷:“朕這病,可能是染上嚴重風寒,也可能是讓有心人故意而為之。”
竇太后冷笑:“那可不是,哀家提醒你,身為一國之君,不要那麼容易被美色迷惑,美色毒藥一線間。哀家話盡於此,你們聽也好,不聽也罷,總之哀家決不允許這個女人進我皇甫家!”一口氣說完,她站起身子:“來人,起駕回宮!”
然後讓太監摻了,往殿外走。
“兒臣恭送母后(太后)!”
“噠。。。。。。噠。。。。。。”一陣木屐敲打地面的清脆聲逐漸遠去,大殿內的空氣仍是沉重。
皇甫律走到玉清面前,目光灼灼:“告訴我,你仍是執意要嫁給澤?”
玉清抬起眸子,嬌唇輕咬,她靜靜看著他執著的黑眸,唇瓣微掀,雙目含情,卻終是沒有吐出隻言片語。
旁邊的皇甫澤則是將她保護性的摟進懷裡,對皇甫律冷道:“四哥,我和紅萼的婚事定在七日之後,皇帝希望能得到四哥的祝福。”
皇甫律身側的掌握成拳,他看一眼自己最疼愛的皇弟,深邃的眸子再次追逐沉默中的女子,嗓音低啞傷痛:“玉清,告訴我,你真的要嫁給澤嗎?真的嗎?你那日明明是。。。。。。”
“對!”沉默中的女子陡然打斷他的話,她緊緊盯著他,語氣堅決:“我紅萼自小家境貧寒,受盡嘲笑,今日能得皇上的疼愛是紅萼前輩子修來的福分,紅萼嫁給皇上,無怨無悔!”
“該死的!”皇甫律漆黑的眸子跳上怒火,他一把抓住女子柔弱的肩,怒吼:“玉清,如果你要權勢我可以給你,你要做皇后,我可以為了你討回我的江山。。。。。。”然後他眸子沉痛:“可是玉清,這不是你啊,我的玉清是希望和我一起隱居山林,平平淡淡過這一生。。。。。。”
“四王爺!”玉清打斷他,譏聲冷笑,卻是眼含淚水:“那是你的玉清,但你不知道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是紅萼嗎?一個出身貧寒渴求飛黃騰達的弱女子,今日能得皇上寵愛,是紅萼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哪個女子不想做皇后?哪個女子不希望享盡萬人膜拜?紅萼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清苦生活,四王爺,你明白嗎?”
她將螓首靠近皇甫澤的懷裡:“而且,這輩子,紅萼非澤不嫁!”
“玉清!”皇甫律心痛難擋,他急切伸出手,就要將女子攬入自己的懷裡,卻讓皇甫澤擋了去:“四哥,何苦再糾纏紅萼,她即將是朕的皇后了!”
皇甫律伸在半空中的手頓住,他冷眼看一眼相擁中的兩人,低吼一聲,即刻轉身消失在風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