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可以?冷香服侍皇上這麼多年,終是取得了他的信任,冷香不容易等到這一天……聖女,知道今日,你仍是沒長一點教訓啊。”
“我不是聖女……”
名為冷香的女子冷冷一笑:“這是你的命,掙脫不得的。”
遂不再說隻言片語,冷冷看一眼玉清,端著那盆血水,走到了門外。
玉清則是憂上心頭。
等她走進內室,便見那個重傷的男人躺在床頭,赤裸的胸膛纏滿繃帶,雙眼專注的觀察著手上的利箭。
見了進門來的她,輕輕放下手中的利箭,那攏緊的劍眉稍稍鬆開一些。
“見到那個孩子了?”聲音低沉的可以。
“恩。”玉清走近他,在他的床頭站定,問他:“為什麼執意認定小玉兒不是你的孩子?”
這一句,讓男人英挺的劍眉挑動了一下,俊臉立即有些難看。
他道:“這話不是該問你自己那和孩子到底誰的種,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聽這話,玉清新友有些難受,她望進他的眼,帶著些許指責:“我和表哥從來就沒有多私情……既然焦玉卿是你的妻子,你身為夫君如何不知?何況那麼可愛的孩子,你怎麼忍得下新……”
皇甫律眉頭挑動得厲害,俊臉更加難看起來,他終於忍不住的吼:“女人,管好你的嘴!孩子是不是本王的,本王心裡自然有數。本王告訴你,自始自終,本王只有煜兒這麼一個孩兒!”
“就因為他是孟素月的孩子?”玉清眼裡有著不置信。
男人深深看她一眼,最後薄唇輕吐:“對,只有素月的孩子才是本王的孩子。”
玉清終是轉過身去,不讓他看到她臉上的難受,她道:“同樣是你的骨肉,只因為你的素月,小玉兒成了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呵呵,皇甫律,你夠狠!”
皇甫律看著她的背影,手指握得“咯咯”作響,“該死的女人……”
這時冷香重回屋裡來,自是見到兩人的情緒,但也不置一語,細心伺候著床上的皇甫律。玉清不看他們,舉步向前,就要走出門外。
這時再次傳來男人的怒吼:“本王有說過讓你走嗎?”
玉清腳步稍頓,冷笑一聲,走出門外。
很不幸的,剛剛和他吵架完,他便遣了人來,將她壓在床上。
此刻,他有力的臂膀壓著她的腰,寬闊的胸膛從後摟著她,絲毫不見白天的怒氣。
她心中始終是有些怨的,扭動身子,欲掙脫他的鉗制。
男人卻見身子更貼近她一些,幾乎沒了縫隙。
“我要睡覺。”她抱怨。
男人更加摟緊她一些,低吼:“這樣也可以睡。”
這樣如何能睡?他濃重的鼻息灑在她敏感的頸側,若有似無的撩撥,放在她腹部的掌輕輕撫觸,而且她的下體緊緊鐵貼合著她,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炙燙的慾望…。
真是讓她亂了呼吸。“我喜歡一個人睡。”
男人將頭顱埋在她軟馥的頸側,含糊低啞:“既然是本王的愛妃,就要習慣與本王同蹋而眠。”
玉清扭動起來,逃開他恣意的挑逗。
“我不習慣。”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般,還可以這樣霸道的改變她的習慣!
“別亂動!”男人低吼,突然翻轉她的身子,將他那偉岸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
她頓時感到沉重。
卻見他又用手撐起上身,下體貼著她,將她籠罩在他的身下。
“你是紅衣聖的人?”他問,飽滿的額頭低落一滴冷汗。
“我不知道。”她扭動臻首,拒絕他眼裡的火熱,
男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