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諶�臥蛭�俜種�氖�恕!�
“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他贏和輸的機率都很大,完全沒有規律可循。”
對於資料模型,花鬍子不是很瞭解,但是他也知道,這種情況是不正常的。
從機率上來說,每個人都有可能輸,每個人也都有可能贏。這一點,大鱷和菜鳥是沒有區別的。
這就和猜硬幣一樣。你扔一個硬幣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是字,你扔一百個硬幣還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是字,一千個、一萬個都是如此。
而大鱷之所以是大鱷,那就是,哪怕他拿到的,已經是一個字了,他也有辦法讓別人覺得他手中的是花,並且能看出對手手中的是什麼。
因此,如果只是兩個人,而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的話,那無論是誰,機率都是一半,但如果加上了過去的種種,比如將花鬍子和拉斯維加一個普通的賭客來做比較的話,那麼得出的結果,必定是花鬍子的贏率更大。
而如果將花鬍子和林躍來做比較,那麼得出的結果應該是相近的,這就像任何兩個大鱷之間的對局一樣。
但是現在,三次的結果都相差這麼大,那麼只說明一個問題。
“他沒有規律嗎?”花鬍子開口道。
“整體來看,很難找到他的規律,但是我發現,也許可以將他看做兩個人。那麼,就可以找到規律了。”
“怎麼說?”
“將他近三天的對局單獨提出來,所有的模擬都顯示,他是一個新手。而拋開這些,將過去的統一做模擬,那麼,他是一個高手。”
花鬍子看著他:“蕭然,這就是你研究了三天的結果?”
“非常抱歉,但是這幾天我有一個荒唐的猜想。這個猜想沒有任何證據,可是,我覺得很可能是真的。”
“什麼想法?”
“林躍……”他慢慢的說,“可能是兩個人。”
花鬍子看了他一會兒,道:“我的眼睛沒有瞎。”
“不是,我的意思並不是說他是雙胞胎或者別的什麼,而是說,他也許是雙重人格,而且我發現,他以前的對局,一些習慣,很像凱撒。”
“你是說他是凱撒?”花鬍子笑了起來,“蕭然,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凱撒可沒有失蹤。”
“我不是說他就是凱撒,而是說他的習慣很像,而且,在和丹尼奧的那場對局中,他幾乎就是凱撒了,如果不是這樣,丹尼奧也不會那麼失控。老師,我們都懷疑他的身份,而他來美國的目的,也是為了見凱撒,我在想,他是不是在有意識的模仿凱撒,因此,分裂出了一個類似於凱撒的人格?”
“凱撒可不是那麼好模仿的。”
昨天晚上他是這樣說了,但是並不是說,他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恰恰相反,他非常的重視,而且,在經過分析之後,他不得不承認,蕭然說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雙重人格,這樣的對手最不好把握。
是的,賭博和其他世界上的任何事沒有太大的區別,最重要的,是做好你自己。當你站在巔峰的時候,對手是誰,都沒有太大的差別,但,那樣的巔峰並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而就算你站在巔峰,對你的對手,也要有所瞭解,這就和當你進入一個陌生的賭桌,周圍都是陌生的人,你必須在半個小時內分析出哪個人是魚,哪個人是吃魚的一樣。
如果你的目的是為了贏錢,你沒有必要和那個吃魚的對抗,你們其實是可以共分彩池的。
而在這隻有兩個人的對局中,把握到對手的規律,他才有可能更大程度的隱藏自己的底牌,而估算出對方的底牌。
雙重人格,如果這個林躍真的是雙重人格的話,那麼,現在和他對局的是哪一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