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府的姨娘,是定然不敢收的,雖然拜了堂,可你的身子都被侯爺看過這事眾人是都知道的,這樣我們王家是更不敢冒次了,相比之下,這拜堂對姨娘來說也就不算是事了,姨娘就準備一下,老婦馬上派人將姨娘送回侯府。”
娟娘聽了臉色一片慘白,王夫人每句話像刀一下刺到她心上,此時王夫人能想到這些疑點也理所當然,娟娘只是在睹,用時辰來睹,等這邊發現了,希望侯府那邊秀娘和侯爺已給太夫人獻過茶了,只要這一道程式完事,王家即使想接秀娘回來也是不可的了。
即使秀娘不要名聲,王家不在乎,可侯爺那邊卻行不通,太夫人又想侯府早點有子嗣,納哪一個不是納,只要能生就行。
而她自然也就順水推舟的嫁入王家。
只是讓娟娘沒有想到的是,王家會直接將她送回侯府,跟本不能接納她,更是拿出換衣服一事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
精心設計之後,連家人都不認的最壞打算都做好了,不想現在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錯(中)
侯府裡,北宮伯青喝的醉熏熏的從府外回來,從太夫人一起要納兩個姨娘進府後,王氏就沒有理過北宮伯青,即使北宮伯青幫著王家搓成一裝婚事,也不曾動搖。
今日兩個姨娘又同時進府,北宮伯青又怎麼能心情好,所以跟本就沒有在府裡等著和姨娘一起給太夫人敬茶,喝的醉熏熏的才回了府。
在侯府的大廳裡,被空風扶進去時,催家的大姑娘正嬌羞的等在裡面,太夫人臉色也不好,一見北宮伯青進來,手裡的茶杯就摔到了地上。
“看看,這向什麼話?侯爺納妾喝的醉熏熏,正妻吃醋不出來喝姨娘的敬茶,李家的姨娘更是有能耐,現在就在東院那邊鬧著呢,說什麼要回李家。看看,這哪有一點讓人省心的?”太夫人說著淚就落下來了。
北宮伯青喝的兩隻眼睛已模糊了,看到孃親哭,可隱隱聽到李家的姑娘正在東院鬧,心下更好沒處發火,藉著醉勁,就往東院而去。
太夫人看了對空風擺擺手,“快跟去吧,看他喝的那樣,連站都站不穩。”
空風應聲,這才小跑著跟了出去,待一出去,哪裡還有北宮伯青的影子,心下一急,生怕主子在怒火又喝醉的情況下,而做出什麼事情來。
在說秀娘也不是傻子,轉念間就明白是被娟娘和芷巧給算計了,就鬧著要回李府,可兩個婆子跟本不理會她說什麼,只把她關在屋裡。
她哪裡知道,娟娘在出嫁前就交待銀杏,等她進侯府後,什麼都不要管,只給了婆子,不讓秀娘出來,銀杏原本聽了是驚嚇的直搖頭,無奈娟娘拿著銀杏的賣身契做要挾,銀杏這才應下。
給了兩個婆子的銀子,自然能關著秀娘不出來了,讓秀娘想說話解釋給人聽,都沒有機會。
兩婆子正守在外面磕瓜子,一見侯爺來,忙上前福身行禮,不想被怒氣下的北宮伯青一腳踹一個,重重的摔到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侯府就已從外面踹開進了屋。
原本就一天沒有吃東西,秀娘又鬧騰了一會,早就沒有力氣了,北宮伯青進來時,她正躺在床上,看在北宮伯青眼裡,火氣又大了幾分。
幾個大步就衝到床邊,一把扯過秀娘,“好啊,這才進府就鬧上了,把侯府當成什麼了?”
秀娘見到是北宮伯青,眼裡一喜,哪裡顧得去看北宮伯青是一臉的怒火,只拉著北宮伯青的手,歡喜道,“侯爺你可算來了,快送我回府吧,這事、、、、”
事情還沒有解釋清楚,就被北宮伯青嘰諷的打破,“怎麼?給我做姨娘覺得委屈你了?”
北宮伯青可是醉了,哪裡知道眼前的是秀娘,這陣子憋的怒火只想尋找一個發洩的地方。
“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