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能有這樣的機會,也甘願為吳小虎獻身子。
一切都不出王梅雨的所料,本來裝作醉不能支東倒西歪的吳小虎,一到沒人的地方,便伸手攬住了王梅雨纖細的腰肢。兩人剛進房間的門,吳小虎就動作嫻熟的用腳把門給勾上了。跟著,吳小虎死死地抱住王梅雨就是一陣瘋狂地親,直親的王梅雨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王梅雨雖然心裡暗高興,但還是表現出了軟弱無力的扭捏,並且半推半就地說:“不要不要不要啊!我有男朋友,我們早就那個了。”情急中的吳小虎那還顧得及這些事,他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後,邊扒她的衣裳邊支支吾吾地說:“不怕不怕,現在誰沒有朋友啊!誰還在乎這個呀?那更是輕車熟路也省得我再教你了。”接下來,王梅雨就動彈不得了。
因為,先是吳小虎肥胖的身體壓在她柔弱的身子上,使她動也不能動,跟著吳小虎進入她的身子後,也許是感到跟她幹事很新鮮,也許是酒後的瘋狂,便使出了玩弄女人的絕招,花樣兒翻新全是怪樣兒的動作。還久戰不衰把她在身上翻過來再翻過去,好像老虎玩弄小羔羊似的不當人,直弄的王梅雨發出不斷的哀叫聲。此時此刻女人發出的聲音,就好像激發男人進攻的號角,吳小虎更加勇猛了。被蹂躪中的王梅雨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摧殘,實在是難以招架和忍受。雖然跟匡松那麼久,匡松也比吳小虎不知要強上多少倍,但匡松每次跟她幹這事,表現的處處是愛憐,那才是真正的*和享受,那才是男人和女人的肌膚相親也是最快活的境界,從沒有這樣可曾過。即使過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臭男人,也從沒有人敢對她使出這樣兒的怪招,自己也決不會為幾個小錢任憑他們來作踐。可今天競犯在了這個流氓無賴的手裡,這個渾蛋肯定是事前吃了壯陽之類的*,也把從黃色錄影裡學來的折騰女人的招數全都使盡使絕了,大概是想把她給弄死或弄得半死不活才罷休吧?王梅雨好不容易忍受酷刑似的終於等吳小虎在她身上像野獸似的發洩完,又像頭豬似的從她的身上滾下去後,她已經是披頭散髮少氣無力淚流滿面、萎焉得像霜打冰蝕的野花了。她哭,她怨,她恨,老天咋這樣兒不公呢?為什麼做女人咋這樣兒難,做女人咋這麼下賤沒人格,在這個世上與其被人當作尋歡作樂的玩具,才能苟且偷生活下去,還不如早點死了乾淨呢!王梅雨一想到死就顯得格外的悲傷,越悲傷越哭而且越哭越痛了。
《貪天》第二章(3)
開始,已經筋疲力盡的吳小虎,看著她哭的樣子好像梨花帶雨似的挺好看,只是在一邊咧著嘴巴淫笑著,待到她真的悲痛時,吳小虎就顯得不耐煩。用腳蹬了下她還*的屁股,用捎帶威脅的口氣說:“好了好了哭*個啥,又球啥*好哭的?女人身上的東西,生來就是為男人所長的,女人那軟肉軟*,別說男人只是長几根硬汗毛,就是腰裡的東西再硬棒,那也是專門支撐女人的。越硬棒女人越喜歡,女人也就越受用。真要是軟綿綿的抬不起頭,那還是個男人嗎?還能招女人喜歡嗎?還有女人那地方,不是米不是面弄一點就會少一點,那是天生的以柔克剛的寶貝,再虎的男人就是吃了金槍不倒藥,再雄糾糾氣昂昂,最後也得匍匐在地耷拉下腦袋而投降。嘿嘿,男人和女人在這事上,單打獨鬥從來都是男人向女人繳械的,從來沒聽說過女人向男人求饒的。就說你,現在完全可以再讓幾個男人耷拉頭,而我,就是天上的仙女飄過來,也只能是嘴上流涎水,只恨下邊不爭氣。再說跟上我你還有啥虧吃?別看你眼下只是個普通的打工妹,轉眼之間,我就能讓你變成披金戴銀珠光寶氣渾身閃光誰見誰羨慕的闊小姐。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發暈,就讓你知道我吳小虎是說到就能做到的。”吳小虎邊說邊伸手摸著了身邊的皮包,抽出一張支票在上邊一筆劃了十萬塊。然後不當回事地說:“拿去買幾身衣裳穿,再買幾件首飾怎麼樣?呵呵,只要你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