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吧。
“你這禽獸!”法斯菲痛罵道。
“恭喜你,你終於會罵混蛋之外的髒話了,還是用國語,看來你已經開始進步了,也許當我完全插進去,你就會說出更多的國語髒話,那就說明我這種教學法還是很有成效的,”邱於庭極度無恥地笑著,完全將肛茭這種齷齪的事情當做是一名老師的教學方案了。
“只要我有自己的意識的一天,我就絕對要殺了你!”法斯菲吼道。
“我期待著,不過那種機會是零,你不可能得到的,”邱於庭冷冷一笑,雙瞳就閃耀著陰芒,就好像死神睜開了它的眼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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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斯菲似乎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罵邱於庭,只好閉上嘴巴,搖著屁股,想要將邱於庭的Gui頭甩出來。
邱於庭倒沒有刻意讓Gui頭留在法斯菲的肛門內,而是很配合地讓她將自己的Gui頭甩出來,Gui頭從肛門內滑出來,帶出來的不是異物,而是鮮血,由於Gui頭太大了,法斯菲的肛門直接被撐裂,周邊正流出數量不多的鮮血。
邱於庭的手落在法斯菲的肛門處,伸手按了下還不能閉合的肛門,就抹下了一滴的鮮血,說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屁眼流血了,這血的顏色真好看,我相信你會看到的話會愛上它的,做為紀念,我要拿紙印下來給你看,”說完,邱於庭就轉到辦公桌的另一端,看了眼法斯菲那張幾乎要變形的臉,然後就拉開抽屜,隨意拿起一本記事本,從中撕下一張紙就饒回去。
法斯菲有聽到撕紙的聲音,但她不知道邱於庭要搞什麼鬼,她的心亂跳個不停,就像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讓她絕對特別的害怕。
邱於庭攤平紙張,望了望法斯菲的肛門,又拿著紙張對著法斯菲的肛門筆劃了好幾下,說了句“會是一朵妖豔的花朵的”就將紙張壓在法斯菲的肛門上。
“啊!”法斯菲的肛門本來就很疼了,本邱於庭這麼一壓,那種疼痛可想而知了。
邱於庭則完全不去理會法斯菲的慘叫聲,認真地看著正慢慢將白色紙張染成血紅色,當血液不再擴散後,邱於庭就小心翼翼地取下紙張,一朵血紅色的菊花就印在紙張上,正中間恰好是拇指大小的白色,也就是肛門的大小了。
邱於庭將紙張放在了辦公桌上,說道:“這是你第一次出血,我還會讓你第二次出血的!”
這時,門被敲響了。
“進來,”邱於庭知道敲門的應該是susam,所以他就很自然地叫出聲。
門被推開,進來的確實是susam,susam一眼就看到女兒那被鮮血染紅的肛門,更是看到邱於庭Gui頭上的點點落紅,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並不是在為女人嘆息,也不是在為邱於庭的殘暴手段而感到憤怒,她是在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而自責著,如果她肯和自己的丈夫留在楠坪市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不要回阿爾貝茲倫的總部,那自己的家庭也許就不會如此的破碎了,但……一切已經完全不能挽回了,她能做的似乎只有無條件服從於邱於庭,誰叫邱於庭現在是她的男人呢!
“準備好了?”邱於庭問道。
第186章 漂亮的白虎
susam就點了點頭。
“好戲就要開場了,法斯菲,你媽媽已經準備好了車,現在我們就開始去市中心做噯了,你絕對會覺得很刺激的,做完,你還可以將自己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你N次獻給廣大的市民,做到大愛無疆,”邱於庭拍了拍法斯菲的美臀,她的屁眼就開始收縮,鮮血馬上就流了出來。
其實邱於庭這個人對待女人完全是兩個極端,如果對方沒有做了什麼讓她痛恨的事,邱於庭會對她非常的好,如果對方傷害了他或者是他的女人,那麼……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