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思的上一任縣委書記就是不信這個邪,在地區專員的支援下,跟張恆德面對面地幹過,利用一件民憤極大的輪致死案遲遲未破而撤掉了張恆德的局長職務,降為縣城城關鎮派出所所長。
可是,未等這個縣委書記彈冠相慶,張恆德就帶人破獲了一起強姦寡婦案,作案者赫然就是這個縣委書記。而且事實俱在、證據充分,這個倒黴的縣委書記一下懵了,直到丟了官職關進監獄才大呼冤枉,說是別人設計陷害。
這個時候又有誰聽他的?倒臺的官員不如雞,誰會為了一個名聲已臭的人翻案?再說,就是設計陷害,別人也沒有抓著你的那玩意往寡婦下面塞吧?如果你潔身自好,別人想陷害你也不成啊。
不但這縣委書記坐了牢,連帶著地區專員也被上級批評了一頓,還寫了書面檢討÷調來的地委書記唐剛也趁勢上位,在地委班子中迅速站穩了腳跟、掌控了全域性。在這一點上,唐剛對張恆德還是默默感激的,這也是袁興思不敢對其過於強硬的一個原因。
張恆德因為不畏上級阻攔、破案有功而得到了組織的好評,在軍分割槽司令的運作下,很快就官復原職,重新坐上了公安局局長寶座。
當然,張恆德也不是沒有損失,這一退一進,讓軍分割槽司令心裡產生了疑慮,不再認為這個侄兒是單純的,也不認為他是完全冤枉的,因此不再事事照顧他,不再為他謀求進步□至在張恆德爭取上位要進入縣領導班子的時候,他還親自出面阻攔。當然,他的話說得冠冕堂皇:“張恆德同志還年輕,還需要磨練。暫時不適合提到這麼高的位置。”
袁興思知道軍分割槽司令對張恆德有了看法,但他依然不敢對其下手,因為人家血濃於水,他當叔叔的批評他,甚至怒罵他都可以,但其他人就不行。一旦稍微對這個傢伙做得不好,人家就以為他在欺負張恆德,很可能大力反彈。
袁興思思考一會,對著外面喊道:“小馬,馬上請馬縣長、趙書記來我辦公室碰一頭,開一個簡單的會議。”
通訊員答應了一聲,然後匆匆離開。
不到五分鐘,穿著中山裝拿著搪瓷杯的馬慶豪就出現在縣委書記辦公室的門口。看著這個瘦得如猴子似的搭檔,袁興思心裡就一陣膩味:這傢伙一看就不是好人,一天到晚陰陰的≡己這麼瘦,還找一個那麼牛高馬壯的婆娘幹什麼?不純粹是找抽嗎?每天晚上被她那麼胖的玩意抽一次狠的,不瘦才怪呢。估計就是吃人參燕窩也補不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人很可憐,就是縣委書記也只覺得人參燕窩是最好的補品,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好東西。
想到這裡,袁興思的戲謔的目光在馬慶豪的胯下掃了一下,不無惡作劇地想:不知道他那玩意被他的大洋馬吸掉沒有?呵呵。
馬慶豪雙手捧著搪瓷缸正準備喝一口,以此等待袁興思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迎接自己,不想被對方那目光一掃,心裡不由一緊,身體也輕輕地哆嗦了一下,神色也慌張起來:什麼意思?他怎麼用這種目光看我哪裡?難道他知道我這幾天舉不起來?瑪的,這是誰告訴他的?不會是我那臭婆娘因為得不到滿足而在外面亂說的吧?她怎麼能這樣,怎麼能說給這個王八蛋聽?回去老子得好好收拾她不可!……,不能啊,萬一她惱羞成怒,不但大肆宣揚還跟這個王八蛋勾搭,那我……那我……
袁興思可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隨意掃一眼,馬慶豪就產生如此多的想法。如果知道,他絕對會再盯著看幾眼,然後冷笑幾聲,非得將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收拾得服服帖帖不可。隨便也和那個大洋馬勾搭勾搭,嚐嚐她胸前那兩個巨大的奶球到底如何**。
在明面上,袁興思還是表現得很平和的,再說今天可是有求於對方,他見馬慶豪站在門口不立即進來,心裡明白對方的意思,就不急不慢地從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