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發現兩個男人其實也可以很好的生活。平一指成親的前一天晚上,他經過蓮園的時候看見他們兩人了。”
“他們在那幹什麼?”
“義父沒說,不過哥哥和慕容大哥的感情確實很好,在黑木崖的時候你們每天都在一起。”
思琴的嘴角開始抽動,打從他認識慕容思的時候,就沒覺得兩人會走到一塊。
“你跟他說,讓他少管我的事情,別自己在那瞎想一些有的沒的。”
顏穆咦的一聲,“我也以為你喜歡慕容大哥耶。”
“所以他收你當義子真是收對了。”白了顏穆一眼。
“真複雜。那哥哥有喜歡的人嗎?”
“喜歡的人?”淡平風嗎?思琴拿不準自己的心思。要是他弄的清楚的話,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玩蠟燭了。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哪有那麼多好想的。”
顏穆一臉正經的表情再一次讓思琴笑了,
“都像你這麼想,事情就簡單了。”
“就應該是這樣的。”
兩人正談著,突然顏穆伸出一隻手,示意思琴先別說話。
“那個房間有動靜。”
“哪個?”
“就是高德陸的那個房間,我一直很注意聽那個房間的聲音。我們快點上去看看。”
顏穆和思琴連忙趕到高德陸的房間,門已經開著了,立刻進去,發現平一指也是剛到。
“你們也來了。”
“嗯。”
“看來他終於醒了。”
平一指幾步走到床邊,果然,床上的人正張著眼睛看著他,充滿了戒心。
“你終於醒了。”
“你們是誰?”
高德陸想起身,可是渾身不僅疼痛而且無力。
“你別掙扎了,我只負責保住你的性命,當然,為了怕你惹事,順便幫你廢了武功。”
“你。。。。。。”
練武之人,多年的功夫是心中最珍愛的一部分,某天一醒來被人告知功夫沒了,憤怒和失常都是可以理解的。
高德陸此時就是處於激動的狀態,平一指防止他大叫,引來其他人,就乾脆點了他的啞穴。
“別白費力氣了,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顏穆,你把桌上的紙筆拿來。”
“哦。”
平一指和思琴幫著扶起高德陸的身體,讓他坐起身來,豎起枕頭,讓他靠著。顏穆把紙張放在他的腿上,又強迫他拿著毛筆。
“好了,現在無論我問你什麼,你都乖乖的寫下來。否則,一定讓你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高德陸看著站在床邊的三人,猶豫著,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辟邪劍譜在哪裡”
一聽到辟邪劍譜四個字,高德陸的眼睛瞬間睜大。
“眼睛不用睜那麼大,知道就寫知道,不知道就寫不知道。”
於是,床上的人寫下了三個字——不知道。
平一指一把奪過那張寫著不知道的紙,揉成團,直接扔掉。
“竟敢寫不知道,重新寫。”
顏穆和思琴看著無語,兩人都在心裡想,明明是你說不知道就寫不知道,現在又不允許他寫不知道。。。。。。
高德陸顫顫巍巍的拿起筆,在紙上寫著——我現在真的不知道它在哪裡。
“那你偷的時候在哪裡?”
紙上——師父房間。
“那英白羅到底有沒有練裡面的功夫?”
紙上——不知道。
“又不知道,你是飯桶嗎?”
紙上——真不知道。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