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四人是馬不停蹄的往華山的方向趕去,在他們趕路的這段時間東方那邊出了點小事。
話說這淡平風被五花大綁,和椅子連為一體,心中一直在想著逃脫之法,好回華山之上向師父和眾位師兄報告訊息,他總覺得抓他來的三個人一定是不懷好意。
可是兩天來眼前一直有個人在盯著他,讓他完全沒有機會脫身。
“喂,你打算這樣看著我多久?”
“直到你肯答應我們的要求為止。”竺肖始終面無表情。
“正常情況不應該是威逼利誘嗎?沒見過像你們這種打算盯人降服的。”
“你最好不要跟我說話。”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跟你說話。”
“。。。。。。”
兩人正談之間,門被開啟了。走進來的是慕容思。
“我從外面經過,聽到你們在講話,難道已經打算跟我們合作了?”
淡平風一看是他,立馬責怪他出爾反爾,非君子所為。
“你明明承諾過只要我跟著你走,你就會告訴我你們的來歷。如今你卻出爾反爾。”
慕容思輕輕的笑了,這傢伙真是好騙。
“我只是想有個人幫我扛高德陸罷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淡平風生平最討厭有人騙他,因此他異常憤怒。
“為達目的不折手段,這不就是你們對我們日月神教的評價嗎?”
淡平風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日月神教四個字,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你們。。。。你們是。。。。邪教的人?”
“現在就算讓你知道也無所謂,給了你兩天時間,你都不肯跟我們合作,如今我們的耐心也磨光了。”
“你是想殺了我嗎?”
“教主是這個意思,不過我覺得你蠻有骨氣,因此替你求了情,免你一死。只是你還是需要懲罰。竺肖,廢掉他一條腿。”
“你們。。。。。你別過來。”
竺肖慢慢向淡平風靠近,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被慕容思叫住。
“別讓他喊得太響了。”扔過一塊布,竺肖接在手裡。
“知道了。”
淡平風使勁擺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可是無濟於事,竺肖用布把他嘴堵住,讓他只能發出恩呢嗯嗯嗯的聲音。
對著膝蓋就是一個手刀,乾淨利落,骨頭斷裂的聲音異常清楚。
“嗯~~~~~~~~~~~~~~~~~~~~~~~~~~~~~”淡平風長長的一聲悶喊後,因為一時的劇痛暈了過去。
“竺肖,把他扔遠點。”
慕容思說完就離開了。
竺肖下樓向掌櫃要了一條麻袋,把人裝進去之後,就當米袋扛著,騎上馬,一直向郊外飛奔。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人隨手一扔,就騎馬回來了。
淡平風自打孃胎出來就沒有這麼悲慘過,被廢了一條腿,現在還被裝在麻袋裡被扔到郊外。
數把時辰過後,淡平風才醒過來,可是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膝蓋上鑽心般的疼痛襲來,讓他差一點再度失去知覺。
強忍著腿上的疼痛,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袋子,用手扯了扯麻袋,可是根本就扯不開。於是只好用牙齒咬,一點一點的把麻袋咬出一個破洞,直到嘴唇都擦破皮了,才咬出了一個小洞,然後用手指把洞摳大,最後用力一扯,出現一個足夠讓身體鑽出的大洞。
淡平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自己挪出了麻袋,用完好的那條腿把最後一點裹著身子的麻袋踢開。
“我的腿~~~~”捂著斷了的右腿膝蓋,淡平風努力匍匐爬到一棵大樹下,想在附近摸索一根棍棒之類的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