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又是被誰抓了？
“師哥醒了，肚子餓不餓？”
白然溫柔看他，舒莧想吃什麼他都給他做。
“這是怎麼回事？”
舒莧抬了抬腳，腳踝上的鏈子叮噹作響。
一點都不聒噪，還有些好聽。
“好看嗎？這是我為師哥準備的。”
“師哥喜歡嗎？”
白然舔了舔泛白的唇，緩緩朝他走近。
“拆了。”
舒莧皺眉，這是把他當寵物嗎？
“拆了？”
“師哥想去哪裡？在這裡陪我不好嗎？”
白然繞到他的身後輕輕嗅了嗅，舒莧瞬間緊繃汗毛直豎。
白然怎麼變成這樣了？好陌生。
“然然你怎麼了？”
這是又來一個舒凜？
“我怎麼了？”
“我好像病了，得了師哥不在我身邊我就會發狂的病。”
“師哥和我永遠在一起好嗎？”
白然強撐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他希望師哥的回答是他想聽到的答案。
舒莧動了動嘴沒敢開口，白然這瘋批模樣有點嚇人。
【006救救我。】
【請開啟語音交流。】
【宿主，要不…你就從了？】
反正都是同一個人，而且006想幫忙也幫不了，主系統不讓它幫。
【滾犢子。】
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師哥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白然出聲催促他的答案。
他就這麼不堪嗎？
他一點都比不上其他任何一個嗎？
白然臉色越來越難看。
舒莧讓自己看起來儘量沒有那麼慌。
“永遠有多遠呢？”舒莧把問題拋給他。
“只要我活著，只要你活著，一直在一起就是永遠。”
“……”
好好好，根本難不倒他。
“那如果我死了呢？”
“師哥不要說這樣的話，我不喜歡。”
白然站在身後伸手捂住他的嘴。
“師哥，我問你回答，你要是回答的我不滿意，我會生氣的。”
白然貼近他的耳廓道。
他已經快沒有耐心了，師哥為什麼就不能喜歡他一下？
“師哥永遠和我在一起好嗎？”
“不好。”
舒莧直接拒絕，他要不回答白然可以問到明天。
“為什麼？”
白然問。
“因為我喜歡的人很多，太忙了，沒空跟你永遠。”
全部一起拉下水，讓白然去忙著打敗情敵。
“是誰？”
是那個狐狸還是那兩兄弟？
“長得好看的我都喜歡。”
誒，咱就是玩。
“那師哥我好看嗎？”
“好看啊。”
舒莧點點頭。
“那師哥不要喜歡他們了，只喜歡我好不好？”
白然低聲哀求。
只要舒莧喜歡他，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那不行，你不能這麼自私，他們沒有我也會很傷心的。”
舒莧一頓輸出把他幹emo了。
“師哥……”
白然低著頭有些失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是一會，白然就抬起頭道：“師哥，你這樣不乖哦。”
“從現在開始只能喜歡我一個，知道嗎？”
白然揚起笑容，那笑意不達眼底讓他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