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激動:“我們不沾那種玩意,在外面混,有的東西肯定不能碰,嫂子和毒品都是禁忌。”
張怕說:“我需要鼓掌麼?”
“啊?啊,不用不用。”那傢伙反應過來了。
張怕說:“好吧……你們賭博玩多大的?”
“不一定,有時候打一塊兩塊的,最高打十個二十平推,風哥跟人打過二十五十的,跟我們說老緊張了,把把押五十,不糊都不行,不糊一把牌最少都輸一百多二百的。”那傢伙介紹的很詳細。
得,這幫傢伙這個可憐啊。打一塊兩塊,什麼都帶,運氣不好,一把牌能輸個一百六,一下午輸過千也是常有。十塊平推,運氣不好也能輸過千。至於二十五十,那就是絕對的純正的賭博了。
可問題是你上哪抓人?
張老師想上一會兒,決定放棄這個想法。
黃賭毒,黃抓到是罰款,賭抓到是罰款,偏還不沾毒,這哪是黑社會啊?根本就是一群溜街混子。
張怕問:“有沒有強姦?搶劫?欺男霸女這些事情?”
“啊?”那傢伙趕緊回話:“就收過保護費,別的都沒做過。”
“你說沒做就是沒做?你知道別人做沒做過?”張怕問。
“那不知道了。”那傢伙說:“老大,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能不能放過我?”
張怕說:“回答錯誤,是想捱揍麼?”
那傢伙不說話了。
難道說還要夜探夜店……肯定得夜探,白天不開門。
張老師想啊想,邊想邊往裡屋門口溜達,側頭往裡看,再回頭看那傢伙,趁他不注意,猛跑進屋拿出手機。
走回來說:“把你那幫哥們的電話號都告訴我,我勸你啊,千萬千萬別告訴他們……睜眼!”
後面兩個字忽然變大聲,剛才被踩胳膊的同志明明醒了,居然還在裝昏?
胳膊受傷那傢伙猶豫一下,不敢再裝,抱著受傷胳膊睜開眼睛:“老大,我要上醫院,痛啊。”
主要是後兩個字,痛得他根本沒辦法偽裝。
張怕說忍忍,再看向另一個傢伙,想了下問道:“咱倆說到哪了?”
那傢伙徹底迷糊住,想了又想說:“忘了。”
張怕說:“你是豬腦子麼?”低頭想想……呀,手機。於是記起來了,摸摸兜……為了辦事方便,他就沒拿電話。不由長嘆口氣:“有紙麼?”
“廁所有。”那傢伙回答道。
張怕說:“你是真看我不揍你是麼?”
“啊?”那傢伙想上好一會兒說不知道,又說:“好像也沒有筆。”
張怕說:“你們這還是過日子麼?過日子沒有紙筆,是有多麼不熱愛生活?”
971 都是很不滿意
那傢伙不接話了。琢磨眼前黑頭套到底是何方神聖。
張怕弄亮那傢伙的手機,點開通訊錄,“騾子?大豬?二瓜?菊花?你們幫是以動植物的名字排序麼?”
那傢伙小聲回話說不是。
張怕撇撇嘴,繼續看:“風哥,好,這是一個。”跟著問話:“那天去影視城的還有誰……我去,你們還有群?牛啊。”
在看通訊錄的時候,微信收到訊息,點開看,成員人數那地方竟然是一百多人?
張怕說:“你們組織挺龐大啊。”不過再一看:“怎麼還有女孩?還有學生?”看眼群名稱,沒錯啊,是佔山會。
那傢伙很坦白:“那個是撩騷群,還有個正規群。”
張怕就在手機上亂翻,然後發現之,十五名群員,看這個人數,去影視城搗亂應該是全員出動。
張怕想了想,在裡面發訊息:“過來啊,我這有大美妞,剛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