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張怕稍稍驚訝一下,網路主播也需要證件?那網路寫手呢?未來的我是不是也要一證在手,才能合法寫故事?
想起鉛筆建議加入網協的事情,張怕琢磨琢磨,難道真要加入進去?從此走進組織懷抱,即便未來有證要考,也會適當的便利一些?
想啊想的,從最開始的無意識瞎想一下,覺得越來越有可能性,鬼知道某些領導會不會忽然出個鬼命令?
這是件琢磨不明白的事情,只能等待事情發生,我們只有努力接受,連嘗試的機會都不會有。
胡思亂想中,忽然接到醫生電話,說是喬光輝住院了,你知道不知道?
這個醫生是外號,是幸福裡唯一的高才生,北大醫學院讀八年,名字叫錢誠。
張怕能認識於小小,主要是錢誠的功勞。
錢誠是鄰居家的孩子,是好孩子。跟胖子和張怕的關係很好。後來錢誠搬家還請過大家吃飯。不過再以後沒見過。
這說明,想要和一個人保持關係,就要經常聯絡。
接到錢誠電話,張怕有些迷煳:“喬老頭不是剛出院麼?”
錢誠說:“我是上班,在單位門口看見救護車,正好是喬大嫂下車。當時沒想起來,就是覺得眼熟,等進到辦公室才想起來是誰。”
張怕問:“為什麼進醫院?”
錢誠說:“我去看了,說是痛的難受,在家呆不住了。”
腫瘤病晚期多半會這樣,疼痛一直存在,各種止痛藥要一直吃,從輕到重的慢慢吃,先是一般止痛藥,慢慢加重分量,再是換藥,換成管制藥品,藥店裡不讓賣的藥。
管制藥也分種類,一開始可以是痛的時候才吃,後來是保持固定時間一天一片,再是一天兩片,慢慢發展到一天四片五片。到這個時候又要換藥,換成更被管制的藥,比如麻醉藥品。
這種藥有單獨的房間存放,單獨的醫生管理,有片劑有水劑還有塞進體內的,最後一步是打針,就是傳說中的讀冷丁,上不上癮已經無所謂,緩解痛苦,讓病人儘量安穩地走完人生最後一段路程……
張怕倒是不明白這些,聽錢誠說痛的難受,問話:“這個治不了了,是吧?”
錢誠說:“基本就是這樣了。”
張怕說:“我現在過去。”
錢誠說:“喬叔說不讓你來。”停了下解釋說:“剛才去看喬叔,喬大嫂問他要不要通知你,喬叔說不用,我覺得好奇,才給你打個電話。”
這完全是巧合,張怕說謝謝,又說馬上到,結束通話電話。(未完待續。。)
562 這句話是說我老了
一見面,喬光輝就說不想麻煩你,又說沒想到能遇到錢醫生,有點巧合。
張怕說:“就當是巧合,也是說明我該過來。”
喬光輝說不用經常過來,我還成,能動,就是有些痛,吃止痛藥沒用。
張怕問:“醫生怎麼說:”
喬光輝說:“能怎麼說,輸液唄。”又說開了幾盒藥,痛的時候吃,效果還行。
張怕看著他的臉說:“你這是越發瘦了。”
喬大嫂說:“不吃東西,現在你叔就吃很少很少一點。”
張怕說:“你得吃東西啊。”
喬光輝笑了下:“道理誰都懂,可吃不下,我也沒辦法。”
張怕笑笑:“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喬光輝說:“我看開了,現在就一個想法,辦葬禮時,你幫著嬸子跑跑手續,多出點力,她身體不好。”
喬大嫂急了:“說什麼呢,你說要陪我一輩子的。”
喬光輝嘿嘿笑了下:“我是不行了。”
躺在病床上的他越顯虛弱,說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