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一塊錢,這一天更一萬個字,就是一萬塊到手。”
張怕問:“你沒買斷?”
“沒我的份,該籤的合約都簽了,該表的忠心也表了,就是每年參加次沙龍再參加次年會,別的沒了,跟他們比,我就是個撲街。”鉛筆勐喝酒。
張怕說:“你已經是大神了好不好?你這樣說,讓我這樣的人還怎麼混?”
鉛筆笑了下:“不是說了,人永遠是不滿足的,喝酒。”
鉛筆是被兇勐賺錢的同行刺激到。每個人都是這樣,認為自己不比別人差,當一樣的你我,忽然有了不同待遇,心裡肯定有點兒落差。
飯後,鉛筆張羅去唱歌,張怕說算了,幹活吧,咱們的本職工作是寫字。
鉛筆想了想,說聲好,告辭離開。
張怕這面回學校,意外的是在學校門口看到老皮:“哥,有個事,你說告不告訴你?”
張怕說:“你是要瘋還是要死?”
老皮嘿嘿一笑:“那什麼,剛才去廁所,聽到幾個人說話,說是放學去十八中搶錢,我鬱悶啊!”
張怕說:“鬱悶什麼?鬱悶他們能去搶,你不能去是麼?”
老皮說:“不能這麼說,反正是……我靠,又混一起了。”話說一半,看著校門外喊道。
張怕回頭看,雲爭跟餘洋洋走過來。
看見張怕,餘洋洋臉有點紅,低頭說聲老師好,跑進學校。
雲爭走過來問:“怎麼了?”
張怕說:“你有本事啊,學習成績狗屁不是,先泡個學習好的妞……”話說一半停住,想想問道:“是不是所有學習好的女孩,都喜歡你們這樣的混蛋學生?”
老皮大喊冤枉:“我從幼兒園就這麼混蛋,但是沒一個女孩喜歡我,總是看見我就跑,我身上帶毒啊?”
張怕說:“你是活該。”停了下問:“你說搶錢那個是怎麼回事?哪個班的?”
“不知道,好象是一年級小孩?”老皮回道。
張怕說:“你們真行,你們太行了。”
老皮說:“我是揭發檢舉有功。”
張怕呵呵笑了一聲,往教學樓走去,老皮和雲爭跟上。
剛進教室,就看到劉悅走出去。沒一會兒電話響起,劉悅說找他有事。
張怕這個好奇,什麼事情得打電話、不能當面說?問道:“什麼事?”
“你來二樓女廁所。”劉悅說道。
張怕鬱悶道:“女廁所?去我辦公室!”
劉悅說好,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放下手機,在教室多呆會兒,回去辦公室。
走廊裡沒人,不知道劉悅藏在哪裡。張怕開門進入,不到一分鐘,劉悅進門,然後就是鎖門。
張怕嚇一跳:“你這是要瘋?”
劉悅走近一步說:“老師,我找你有事。”
張怕說:“你這麼近跟我說話,不怕羅成才吃醋啊?”
“羅成才不管。”劉悅讓張怕坐床上,她把椅子拽過來,坐到對面。
張怕說:“你這一定是天大秘密。”
劉悅直接說道:“咱班有人賭博。”
“賭博?”張怕不以為意:“太正常了,你現在去搜,桌位裡肯定有撲克。”
“不是打撲克,也不打麻將。”劉悅說道。
“不是撲克、麻將?”張怕想了下說:“網上賭博?”
劉悅說:“紅包賭博。”
張怕完全沒明白過來:“什麼玩意?紅包也能賭博?”
劉悅說:“具體細節不瞭解,但是咱班有好幾個同學都在玩。”
“很多人?”張怕說:“我怎麼不知道?”說著話給雲爭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