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校長拿個相機說:“坐好了,笑一笑,是微笑懂不懂?”
張怕說:“不是吧?”
“什麼是不是的?閉嘴。”秦校長喊道:“讓你坐好了,聽見沒?”
張怕哭笑不得:“老大,你這個你這個……”
“閉嘴聽不懂麼?”秦校長喊道。
邊上站著倆老師,還有收發室大爺在看熱鬧,笑得異常開心。
很快照好幾張相,秦校長走過來翻兜。
張怕問:“老大,你當校長以前是土匪啊?”
“怎麼不帶身份證?”秦校長對搜身結果很不滿意。
“沒帶身份證?”張怕仰頭想想:“不會吧。”
一個人在外地,有幾樣東西是一直隨身的,銀行卡、身份證、u盤,這三樣必帶。至於手機和家門鑰匙都要差一些。
“什麼不會?你自己找。”秦校長說道。
張怕認真想了想:“難道是丟了?”
“丟不丟的能不能自己翻一下?”秦校長說道。
張怕說:“不用翻,一定是丟了。”
“我丟你個腦袋。”秦校長繼續翻,終於在屁股兜裡找出卡包,裡面有身份證、銀行卡、u盤。
抽出身份證,把卡包丟回來:“跟老子玩心眼?弄死你。”去桌子上拿起個信封丟給他:“拿好了。”
張怕很好奇:“照相給錢,你是拿我當模特?”
秦校長說:“不是錢,拿回去照抄一份。”跟著又說:“現在跟我走。”
“抄一份?什麼玩意?”張怕想要開啟信封。
秦校長說:“回家再看,現在跟我走。”
張怕只好拿著大信封,苦著臉問話:“又去哪?”
“趕緊的。”秦校長大步出門。
可憐張怕跟個受虐的小媳婦一樣慢慢跟出去。
張真真在上自習,秦校長也沒過去,直接給班主任陳微打電話,他帶著張怕去一樓醫療室。
這地方有個校醫生,校長去敲門,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過來開門,熱情打招唿:“校長來了。”
校長說:“王老師,借用你這個屋一會兒,可以麼?”
“可以可以。”王老師笑著應話,又問兩句需要什麼不?才轉身出門。
隔了會兒,有人輕輕敲門,張怕去開門,門外站著小小的張真真。
看見張怕那張臉,先是怔了一下,心下說:臉上的傷怎麼還沒好?怎麼還沒好?跟著就是個大鞠躬:“謝謝你,老師。”
張怕趕緊讓開:“進來。”
張真真依言進門,又向秦校長問好。
張怕說:“你去我班級找我了?”
張真真說:“張老師,是你救了我,因為救我,害得你住院,還傷了臉……你等下。”說完出門,小跑回教室,沒一會兒又跑回來,兩手捧個小包舉給張怕。
張怕問是什麼。
張真真開啟小包:“是擦臉的藥,我媽問過醫生,說只要每天都擦,很快就能好,面板會恢復的比以前還好。”
張真真拿出兩種藥,一一做介紹:“這個是晚上睡覺擦的,恢復特別好,這個是白天出門擦的。”跟著又說:“醫生說不能擦化妝品,你不能因為臉難看了,找化妝品擦,會刺激面板的。”
張怕說:“你辛苦了。”
張真真說不辛苦,你救了我,我做這麼點事是應該的。又說:“老師,我幫你擦藥吧。”說著話從包裡拿出消毒溼巾,撕開包裝袋說:“老師你坐下,我給你擦臉。”
張怕心下嘆口氣,聽話坐下,任由張真真折騰。
張真真很小心,特別輕特別柔的一點點擦,沒一會兒,溼巾就變得有些灰。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