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怕面前完全無用。於躍是有朋友的,還認識著那種說話難聽、喜歡嘲笑別人的賤人。
有次朋友聚會,很多人在一起,有個賤人嘲笑於躍,說你花錢請的打手都沒打過一個土包子,丟人。
於躍鬱悶啊,說我是打不過,請來的打手也打不過那個人,可你同樣打不過,在這笑話我有什麼意思?有本事把那個人打倒。
這是事情起因,因為見不到張怕,這件事情只能停留在嘴巴階段。
那個賤人倒是藉著這個機會羞辱了幾次於躍,說你要是不認識能打的高手,他有,可以介紹給你認識,幫你打幾場架也是可以的。
在張怕再次回來京城之前,這些對話只能是對話,只能是一種無奈的被嘲笑。
現在,張怕回來了,於躍要給自己出氣啊,反正他是不相信還有人比張怕能打,就聯絡那個賤人同學,說打賭贏我錢的那個人回來了,你不是總想和他賭一把麼?機會來了,有種就上,別讓我瞧不起。
賤人同學回話解釋說:“我沒有總想和他賭一把。”
於躍說意思大概一樣,你說過這樣的人在你面前就是個包子,想打拳贏你錢,根本不可能,對吧?
賤人同學說:“也許說過,但為什麼要跟那個癟三打拳,贏了輸了都沒好處。”
……
反正就是番對話加激將,那個賤人同學終於被於躍逼得答應下來打拳。只是在打之前要請拳手,請那種很好很強大的高手。
張怕聽明白是這個原因,跟於躍說:“你無聊不無聊啊,就這麼點屁事,就是被嘲笑幾次怎麼了?又不會掉塊肉。”
“我掉的是尊嚴。”於躍說:“尊嚴比肉昂貴。”
“你牛,你說的對。”張怕問:“賭多少?”
於躍說:“不多,就十萬。”
張怕感慨道:“有錢人的世界就是精彩,十萬前面都只能加個就。”
於躍說:“我一分不要,贏了都是你的。”跟著又說:“輸了算我的。”
張怕說:“早說啊,問問你同學能加註唄?”
於躍問加多少?
張怕說:“像我這種高手出場,出場費就得七位數,不為難你,隨便加個幾百萬就成,我要贏錢啊。”
於躍搖頭道:“那不可能,你以為所有人都是瘋子,好象電視劇情節一樣,隨便一賭就過百萬?”
“可是才十萬啊,我欠人家五百多萬,連利息都還不清。”張怕說道。
於躍說:“有毛不算禿,能賺一點是一點。”跟著又說:“反正是定好時間,你得把那個孫子揍老實了。”
張怕說盡量吧。
看看時間,幾個人出去午飯。一切緊著張怕來,給予最貴客的待遇。
飯後開車去工體。
工體特別有名,附近有很多夜店,不遠就是酒吧一條街。週末還有人才市場……
現在是白天,停好車,於躍幾個人帶著張怕往裡走。
平時體育場都是鎖門,可於躍就是這樣帶著張怕進去。
體育場裡面停著輛車,車邊上站著六個人,車裡面坐著個戴墨鏡的青年。
看見於躍進來,人群裡一個瘦子招唿道:“於大少爺來了。”
於躍幾步走過來,眼睛盯著跑車看,這是誰?得多囂張才能把車開進場地?
正看著,車門開啟,下來個女孩,笑著看於躍一眼,轉身從車裡扶出個白背心青年。
白背心青年衝於躍揮下手:“於大少爺,安好啊?”
於躍從不認為自己是少爺,家裡有錢是不假,可再有錢也不是自己的,他的作用就是胡花瞎花,然後被家裡罵……你見過哪個少爺的生活如此悲催。
看眼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