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公司所在地是九龍苑別墅區,劇組工作人員分為兩個住處,一處是在公司附近的賓館,另一處是在拍攝地附近的賓館。
按照進度,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劇組都在九龍大劇院拍攝,這裡有排練廳、有舞臺。距離立交橋又不遠。
因為不是很遠,張怕一行不到半個小時趕到片場,陳有道正在訓張真真,說你該怎麼怎麼怎麼表演,不應該怎麼怎麼做。
張真真被嚇住了,只知道點頭,不知道改,重新開始的時候依舊是錯誤。
張怕站在外面看上一會兒,眼看著小丫頭越錯越多,剛想上去勸話。陳有道嘆氣道:“休息,放飯。”這是提前吃午飯。
張怕帶著張白紅三個妹子、再有烏龜一個老爺們走過去。
張真真正傷心呢,看見張怕,趕忙迎上來:“老師。”
小丫頭很強,用倔強維持著堅強,堅強著不哭。
張怕摸下小腦袋:“先吃飯。”
“我去給你拿,你吃什麼?”張真真問。忽然看到身後不遠處蹲個大狗,呀的嚇一跳。
張怕說不用怕,那就是頭豬。跟著又說:“你吃什麼我吃什麼。”
張真真說聲好,朝外面跑去。
張怕去跟陳有道說話:“領導,就是後面這三個。”
陳有道一眼看見烏龜,想想問張怕:“咱那個戲裡,是不是有個壞蛋?”
張怕說:“什麼是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啊?”
陳有道說:“你這朋友不錯,反正一不用跳二不用唱,說話行吧?演戲呢?”
張怕回身衝烏龜說:“過來,陳老師要給你機會。”
烏龜笑嘻嘻走過來:“是金子總是要發光的。”
陳有道說:“外套脫了。”
“啊?還要演床戲?這個好這個好。”烏龜脫去外衣。
陳有道說:“繼續脫,剩個背心就行。”
“真要演床戲?這多不好意思。”烏龜繼續說廢話。
陳有道沒接話,等他脫得只剩下背心,走到背後說:“要是有個刺青就好了。”
張怕說:“想要有文身的?我認識倆,都是大滿背的文身。”
“真的?趕緊叫來。”陳有道說。
烏龜不幹了:“不能叫,這是要剝奪我成名的機會。”
張怕說:“放心吧,一切都不是你的。”
“我靠。”烏龜開始穿衣服:“就我這暴脾氣……”
張怕拿著手機去一旁打電話,撥號的時候順便衝陳有道說話:“三個妹子。”
陳有道打量下張白紅三個人,也沒說帶去安靜的地方試戲,就在這裡讓三個人說自己的優勢。
三個妹子都是音樂學院畢業。張白紅是省音樂學院畢業,於元元和劉暢,還有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劉么,是南方那所很有名氣的音樂學院畢業。
陳有道跟三個妹子說上會兒話,也是讓她們每人唱幾句,回來找張怕說話。
這時候的張怕跟張真真吃午飯,大狗蹲邊上,同樣在吃飯。
陳有道直接說道:“於元元可以,另兩個差些感覺。”
張怕問:“你的意思是要加角色?”
陳有道說:“我跟劉小美談過,影片跳舞的太多,應該多個歌手。”
張怕笑道:“你一天一個想法。”
陳有道說:“人是你帶回來的。”
倆人就是這樣你一句我一句進行著無謂的爭論,最後是張怕把劇本拿給於元元:“自己看自己找感覺,看看你應該出現在哪裡。”
如此一來,於元元高興了,劉暢和張白紅落選。張怕在努力學習安慰技能,跟劉暢說:“你這是身上有傷,胳膊有些不方便,沒辦法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