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別偷換概念。”跟著說:“反正就這樣,你要是不學習,不主動努力找機會,未來也許就是個副導演。”
何蓮蓮說:“哥,你幹嘛對外人比對我還好?”
張怕想上一會兒:“學習。”
何蓮蓮哼上一聲,不過跟著就問:“姨父身體怎麼樣了?我媽老說回去看看,可你們就是不讓。”
張怕說:“就是養著,你們可以找個不忙的時候請幾天假,你也回家轉轉,玩個衣錦還鄉。”
何蓮蓮笑問:“哥,我要是回去的話,你能借我輛車麼?”
“你又不會開。”張怕說。
何蓮蓮說:“你要是肯借,我現在就學票。”
張怕說:“別學了,先學知識,哪怕學畫畫都好,當導演要畫指令碼的。”
何蓮蓮想了下說:“好,我努力學。”
張怕看看她,重點是看肚子,完全沒症狀,想了下,還是決定不問了,說你忙吧,我回去開工。
胖子那幫傢伙還是很靠譜的,兩天後查到確切訊息,何蓮蓮還真處物件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據胖子傳回來的訊息說,那小子還不錯,工作完成的很好,很認真,就是不會主動學習,有時間就和何蓮蓮膩在一起。
張怕輕出口氣,像這種事情,既然何蓮蓮沒告訴父母,他也就不能瞎說。讓胖子找機會問問那小夥子的意見,比如請喝酒,讓那傢伙不小心說出懷孕的事……張老師腦洞大開,問胖子:“他知道何蓮蓮懷孕麼?”
胖子說:“我們不知道,這沒法問。”
張怕說:“請他喝酒,一定把訊息套出來。”又給肖枚打電話:“跟何蓮蓮多聊天,讓她自己招出來,你千萬別說漏了,出去玩的錢,我報銷。”
又過兩天,駱老師打來電話,說是問到個方子,只是吧,有些類似保健藥的功能,不一定能吃好,但肯定吃不壞,想要推薦給張亮服用,說是對眼睛有好處。
張怕說謝謝,要過來方子,按照駱老師說的去抓藥、熬藥。
駱老師還給個建議,讓他帶藥方找中醫學院教授問問。張怕也是把藥方發給關開,一天之後,關開回話:“我問了倆老師,都說可以試下,但是要控制劑量。”
於是就試吧,小張亮開始了她的悲慘歲月,每天需要吃一劑很苦很苦的藥湯。每次吃藥都是場戰鬥,小傢伙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做迷藏,學會了忍術,順便練習了長跑……
當一些天過去以後,肖枚告訴張怕,何蓮蓮去過醫院,說她知道的時候,剛手術完。然後呢,男方居然完全不知道何蓮蓮懷孕的事情,
張怕被嚇住,這到底是個什麼節奏?問肖枚:“那丫頭是怎麼想的?”
肖枚說:“她很喜歡那個男孩,倆人在一起挺開心的,但是有你這個哥哥,她給自己定了很高的目標,說是目標沒達到之前,不能因為孩子分心。”
張怕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肖枚又說:“她現在還不錯,都在聽英語劇,不管能不能聽懂,都是在聽,堅持聽。”
張怕嗯了一聲,說麻煩了,又說要保密。
肖枚說知道的。
等她離開,張怕給老媽打電話,說何蓮蓮沒物件沒懷孕,是別人瞎傳。又叮囑道:“千萬別跟小姨說,她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說蓮蓮呢。”
老媽答應下來,張怕又問了問老爸身體,然後結束通話電話。至於懷孕那件事情,就是這樣完結吧。
從這天開始,張怕的生活終於接近於平常人,九龍集團的事情交由幾大主管負責,一一一影視這裡,張老師之負責寫本子和稽核,不論導演還是演員都讓別人去做。
為了讓劉小美清閒下來,當舞團正式成立後,第一輪巡演進行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