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努力。
這是正常情況,假如聽張怕多說上十幾二十遍廢話,從此就變得熱血認真、奮發努力……一個是張怕得有多牛皮?還當什麼老師啊?做勵志專員天天賣雞湯賺錢好不好?一個是學生得多有好哄騙?那還是十八班的學生麼?
不過,現在有了新同學加入,會不會激起他們的鬥性?
張怕希望能夠,所以勐吹新同學,還給他們單獨劃出一片區域……好吧,其實就是多立了兩扇屏風而已。
奈何啊,十八班這幫混蛋當真的臉皮厚到無端,張怕的任何手段在他們面前,不管有多感動,不管有多震撼,每次只能感到或震撼到幾個人,最多一次也就是上次,猴子們知道學習了……
跟猴子們說完話,林淺草打電話說要和他單談。
張怕說:“吃飯可以,喝酒可以,要是談劇本,愛找誰找誰去。”
林淺草說你不能這樣,我對那個劇本投入全部心血,一定要成功。
聽到這句話,張怕忽然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當初找林淺草寫劇本,是想把他從憂鬱症裡解救出來。沒想到反是變得偏執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偏執症這種病。
想了下說:“明天你有時間麼?有時間的話,咱倆可以面談。”
林淺草說有,張怕說明天電話再約,今天晚了,早點休息。
林淺草說好。
這個晚上還發生件事情,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張白紅打來電話,說是家裡下水道堵了,房東不管。
張白紅他們從京城過來,只有於元元被劇組留下,安排在賓館住下。劉暢和張白紅都得自己解決吃住。
開始兩天在劇組混,後來覺得不好,在劇組附近租個小單間,倆人晚上回去睡覺。
今天從劇組回去……反正是堵了,反正不能住了,張白紅想讓張怕幫著找房東理論。
張怕問:“你們今天住哪?”
“正出門找賓館呢。”張白紅回道。
張怕說別找了,讓她們打車去老體育館。他現在回去,一會兒見。
他為自己和猴子們租下的房子,辛苦裝修後卻是空了下來,正好給倆妹子住。
倆妹子對這裡很滿意,張怕說:“只要不睡我的房間,別的屋子隨便用。”稍稍介紹下房屋情況,回去倉庫的房車睡覺。
隔天一大早,外面好象來了瘋子一樣,砰砰砰有人砸門。
門衛張怕去開門,衝進來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一進門就喊:“金子,金子,你在哪?”
隨著她的大喊,斑點狗從車上跳下來,看看女人,飛快跑過來,這是找到了真正主人。
斑點狗跟女人玩上一會兒,大狗小白在後面懶洋洋臥著,沒有表現出敵意。
看到兩隻狗的表現,張怕也沒有多話,等一人一狗親熱過以後,張怕說:“帶它回家吧,以後要看好它。”
“看好它?要不是你偷狗,我能和它分開麼?”女人大聲說:“你一個偷狗賊,怎麼好意思裝好心?”
張怕有點迷煳:“我偷狗?”
“廢話!就是你,都有人告訴我了。”女人抱住了斑點狗,指著張怕說:“你等著,警察會來抓你的。”
這是什麼個節奏?想起昨天早上遇到的冒領斑點狗的混蛋,難道是他或她搗的鬼?
張怕笑了下:“你見過哪個偷狗的就偷一隻?”
“一隻?你後面不還有一隻?”女人說道。
張怕說:“那是我們家小白,再一個,你們家這個確實我從偷狗賊手裡救下來的,當時車上還有幾條狗,不過都死了,就它活下來。”
女人有點煳塗了,看看張怕再看看大狗,從目前跡象來看,既不能證明是他偷的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