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當超人一樣好不好?為音樂學院做事?這標題太誇張,我沒法接下去。”
劉小美瞪他一眼,忽然又不想走了,伸開懷抱說:“背。”
好吧,張苦力蹲到劉小美身前,揹著她沿街熘達。
大概走了二十來米,劉小美從張怕身上跳下來,蹲到他前面說:“換我揹你。”
張怕臉都白了:“大姐,咱不好這樣,有什麼事情說不開,非要搞到這種地步?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得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沒等他說完,劉小美忽然大喊一聲:“糖葫蘆。”然後就跑了。
張怕還想說話,可傾聽物件已經跑了,只好慨嘆一聲:“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小跑幾步追過去。
前面是超市,那種大型連鎖超市,一樓有家門市賣糖葫蘆,張怕趕過去付錢,一共三串,居然花了三十塊?
張怕付完帳跟劉小美說:“太奢侈了,居然這麼貴,乾脆咱倆開個糖葫蘆店吧。”
劉小美把兩串塞到張怕手裡:“拿著,不許吃。”她拿著很長很長那麼一大串糖葫蘆邊走邊吃,整個人就又開心許多。
張怕問:“真的不可以吃?”
劉小美說:“死心眼,我說不讓你吃,你就不吃啊?”
張怕想了想:“一定有陰謀詭計,我不能上當。”
沒有什麼當可以上,劉小美很少吃糖,三串大糖葫蘆,她只吃了幾顆,剩下的全部裝進張怕的肚子裡。
張怕抗議:“果然有陰謀,你這是想把養成豬一樣胖,從此就沒有別的女人喜歡我。”
劉小美嘿嘿笑了一下:“明天做什麼?”
“明天去看房子。”張怕回道。
劉小美想了下說:“我就不去了。”
張怕說:“好好在家睡懶覺。”跟著說道:“我最近兩年的夢想都是睡懶覺,什麼都不想的就是睡懶覺,你替我達成願望吧。”
劉小美站到他面前,仔細看看張怕,小聲說:“可憐孩子。”
張怕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鬱悶道:“你要是再這麼聊天,我就把你還給你媽媽了。”
劉小美勐地抱他一下,又快速退開:“送我回家就送我回家,說什麼還給我媽?”
張怕嘿嘿一笑:“領導,我剛想起件事,咱倆有房子了,是不是得早做準備。”
“哦,你準備吧。”劉小美笑著說:“我想去騎旋轉木馬。”
張怕說:“這大晚上的,你不要給省城人民增加生活困難好不好?”
“我就是想一下。”劉小美說:“你呀,答應我的事都沒做,學舞蹈、學唱歌、學吉他,哼。”
張怕說:“有學有學。”
“現在唱。”劉小美往遠處一跳:“這裡是你的舞臺,今天晚上賺不到二十塊錢,你就別想回家了。”
張怕哭喪著臉說:“大姐,就這條街上,就現在這個時候,除了咱倆,你還能找到一個行人不?”
劉小美左右看看:“是啊,怎麼沒有人呢?”想了想,伸手掏兜,可惜只找出七塊錢零錢,走到張怕面前說:“借我十三。”
“哦。”張怕翻出二十:“沒有十三。”
劉小美拿七塊錢換回二十:“木頭腦袋,這不就有了麼。”再退開兩步,搖晃著二十塊錢說:“給大爺唱個小曲,唱好聽了重重有賞。”
張怕疑問道:“你真要聽?”
“恩。”劉小美繼續搖晃著二十塊錢。
張怕狠下心:“你敢死,我就敢埋,站穩了!”
然後就是歌唱唄,雖然不很好聽,可也不算難聽,用一句特別牛的話來形容:就那麼回事兒。
於是,張大先生就那麼回事兒的唱了首歌,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