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的,喝多了硬要跟我回家。”
一句話激起千朵浪,有人說:“哄鬼呢?”有人說:“真的假的?”有人說:“不會是人妖吧?”
還有人說:“跟哥哥學習,哥哥正在雙飛,你來不?”
張怕衝那傢伙搖頭:“你們這個群的風氣太不對了,必須要好好批判。”看上好一會兒再次搖頭:“不科學。”邊說邊搖頭,很是一副感慨他們不務正業的架勢。
那傢伙吃一塹,牢牢閉緊嘴巴不說話。
張怕看他:“怎麼不問話?”
“問什麼?”那傢伙問回來。
“怎麼不問什麼事情不科學?”張怕循循善誘。
那傢伙幾經掙扎,到底是問出來:“什麼事兒不科學。”
張怕指著手機說:“看五分鐘了!五分鐘了,竟然沒有人發黃圖,你們還是不是流氓?對得起這個身份麼?”
啊?那傢伙陷入宕機中。
張怕琢磨琢磨:“你說,我把手機拿走了,你會不會報失?”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張怕說:“你以為我會相信麼?”
“會的,一定會的。”那傢伙又說。
張怕搖搖頭:“你這傢伙太不誠實……別叫喚了。”後面四個字是跟胳膊受傷那傢伙說的。
從剛才被張怕叫醒以後,這傢伙一直在小聲呻吟。
那傢伙小聲說:“大哥,讓我去醫院吧,萬一接不上就廢了。”
張怕說:“接什麼接?就是骨裂,沒斷。”
啊?啊!那哥們看眼受傷的地方:“可是一直在流血。”
“死不了。”張怕很大度的一揮手:“這樣,咱商量商量……你這人緣太次,說家裡有大美妞,就沒有一個人說馬上過來的,失敗,真失敗。”
手機擁有者點頭說是,又說:“我一直很失敗,不失敗也不會走進江湖,江湖是一條不歸路,有來路沒去路……”
張怕打斷道:“怎麼的,還要唱歌?”
“不是不是,可不是,我是有感而發,這一輩子真的過的太慘了,下輩子,如果有選擇的話,下輩子絕對不做蠱惑仔。”那傢伙在表忠心。
張怕鬱悶了:“大哥,我是來找你演小品的麼?咱能不能嚴肅點,這幹活呢。”
“是,我嚴肅。”那傢伙回道。
張怕又看會兒手機:“你說怎麼就沒個上當的呢……是不是無圖無真相啊?”說著話看向那哥倆:“你們把衣服脫了……”
話說一半停住,張怕一陣惡寒!這玩意是要上癮的節奏麼?過去已經給好幾個男同胞拍過果照,現在又來?這是想持續發展的節奏麼?
他惡寒,那哥倆更惡寒,受傷那傢伙急忙說:“哥,我這受傷呢,動不了,不能動。”
張怕深吸口氣,想了又想,決定放棄這個無聊想法,不管咋說,萬不能把自己培養成那種古怪的攝影師。
可好不容易折騰一趟就收拾倆人?張老師十分不爽。再看手機,那群流氓說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人過來。
好吧,你們贏了。張怕再看地下那兩位:“受個累,告訴你們風哥去影視城道歉,機會只有一次,不去的話……就不去吧。”擦乾淨手機上的指紋,丟到沙發上說:“兩天,我等兩天。”開門出去。然後是蹬腳踏車回家。
回去路上很鬱悶,早知道是這樣,用得著隱藏行跡麼?
也就不回影視城,一路騎回家,洗把臉就睡。
他在耐心等待兩天期限結束,那個風哥很給面子,一大早就去影視城,不是道歉,是拖了兩個垃圾箱,在門口放倒,汽車開走。
張怕很欣慰:“看人家道歉的方式多麼與眾不同。”
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