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成,又說:“先吃一頓散夥飯,走吧。”
正趕上中午,老師們也沒推辭,一起吃上一頓。
氣氛很好,只要是說起學生們的變化,老師們就都很高興,只是想到下個月初的填報志願,再有五十七中的錄取線……情況好象不容樂觀。
飯後,站飯店門口攔計程車,攔一輛,請一個老師上車,付上車錢;然後攔下一輛。
老師們說不用,張怕說一定要。等送走老師們,張怕再回去倉庫。
倉庫裡還是很多人,雲爭五個都在,還有十幾名同學坐在陰涼處發呆。
張怕走過來問:“這都是無家可歸的?”
他是想開句玩笑,卻是得到學生們肯定的回答。張怕暗歎一聲:“好好休息吧,回去睡覺。”
“睡不著。”有學生說:“忽然就不考試不學習了,不知道做什麼好,特別無聊。”
張怕笑道:“幸好有我。”帶學生們進倉庫,在最裡面最陰暗的地方,讓他們搬凳子過來坐。張怕去推出來腳踏車,就是那輛自詡為“黑酷”的冤大頭腳踏車。
腳踏車自帶環繞立體聲音響,還有一臺投影儀,接上電腦放電影,是喜劇片。
這幫學生都是沒地兒可去的,在這裡倒也快樂。
張怕站了會兒,告訴老皮你們自己折騰,回去房車。
衣正帥擺出個電影裡的才有的pose看著他,大概動作如下:肩膀斜靠在車身上,左腿支地,右腿彎曲放在左腿後面,腳尖點地,雙手環抱胸前,嘴裡咬個火柴棍,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張怕問:“你發春啊?”
衣正帥吐掉火柴,站直身體說話:“白天你不在,來個美女找你。”
張怕說:“又看上個美女?”搖頭說:“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色狼。”
衣正帥說:“像你這種粗鄙的人,根本理解不了藝術家的情懷。”
張怕說:“我不要理解。”開門上車。
衣正帥又是跟上來:“還是上次那個大腿美女,今天沒穿高跟鞋,換條長裙子,那一動一擺的非常飄逸,很漂亮;最主要的,眼睛會勾人。”
張怕問:“勾你了?”
衣正帥說:“不一定是勾還是沒勾,我跟她說做模特的事情,她答應了,但是有個要求。”
張怕說:“跟我有關麼?”停了下說:“不是跟我有關吧?”
“想什麼呢?你真拿自己當帥哥啊?”衣正帥鄙視一下,跟著說:“她的條件是不能果體,也不能露胸,最多隻接受穿內衣的程度。”
張怕說:“恭喜你,取得階段性的勝利。”
衣正帥說:“另外還有個要求,她每天要上班,給我做模特只能是業餘時間,再一個,她來的時候,有可能徵用你的這輛車,希望能理解。”
張怕說:“你泡妞幹嘛要我理解?”
衣正帥說:“這車反正也是我的,名頭都沒改,還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張怕說:“好樣的,你的無恥又一次重新整理了新的高度。”
衣正帥說:“你就別管高度還是低度了,從今天晚上開始,你要不要一起觀摩觀摩?”
張怕說:“老子是俗人,把神聖空間讓給藝術家,我現在就走。”說完要下車,可是想起活還沒幹,趕忙退回來:“憑什麼是我走啊?”
“就知道你是個隱藏的色狼,喜歡看美女是不?只要好好跟我混,想看多少個不穿衣服的女人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衣畫家開始吹牛。
張怕不理他說什麼,專心幹活,一口氣忙到大個子女人艾嚴到來,才將將幹完活。
艾嚴找他問好,那笑容那聲音,就差膩在張怕身上。
張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