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酒過三巡,太子起身先退了。太子一走,十三、十四等人的叫喊,就快衝破屋頂了。
十阿哥立起嚷嚷道:“剛才沒盡興,重來,哈哈,今兒一定分出勝負。”
十四也躍躍欲試,對十三道:“十三哥,今兒咱就放開了喝,大不了不回宮了!”
四阿哥大聲勸道:“十四弟,莫逞強,酒太多傷身。”
被妒婦盯上2
沒想到這個小屁孩頂了四阿哥這麼一句:“四哥,今兒只有你不能喝太多,免得錯把小福子的手當成新娘子的。”
我想起一則簡訊,抿著嘴呵呵傻笑。
十四正對著我,嚷嚷道:“容月?我說四哥府上怎還有這麼大膽的丫頭。”
十三微皺了皺眉,眼裡盡是詢問的神色。
我朝四阿哥呶呶嘴,十三這才淡淡一笑。
總覺著有人冷眼探來,我搜尋而去,原來是四阿哥,滿臉通紅卻很冷然,淡淡地道:“你下去吧!”
一桌人一時間把目標轉移到我的身上,十阿哥一根肚腸通到底,直截了當的說:“四哥,別啊,還沒問清楚,她為何發笑呢?”
看著老四不快的眼神,我就覺著光火,又不是我樂意立在此地,無視他地目光,笑回道:“回十爺的話,奴婢聽了十四爺的話,想起曾聽說的一個段子,想著好笑,才掃了爺的興,奴婢在這裡給各位賠不是了。”
十阿哥笑嚷道:“賠不是就免了,快說是什麼段子,讓爺們也樂樂。”
我故意回絕道:“就怕髒了各位爺的耳朵。”
以退為進,果然更有吸引力,一桌人異口同聲的催著我,我婉爾一笑,不緊不慢地道:“握著妻子的手,好像左手握右手;握著小妾的手,好像回到十八九;握著小姨子的手,後悔當初沒下手。”
一片鬨堂大笑,十阿哥還樂得失了行,用手拍打著桌面,四阿哥低頭抿著嘴笑。
十阿哥又搶著道:“再來一個,爺有賞。”
我盯著他笑問道:“十爺打算賞奴婢什麼?”
十阿哥拍了下臺子,笑嚷道:“你說,你要什麼?”
想著我對付皇親國戚的妙法,還有待完成呢!
既然有人送上門來,咱也無需客氣,反正又不是白拿的,也算是勞動所得,於是回道:“奴婢只要在座各位爺一幅字。”
十阿哥拍拍胸脯保證道:“這個容易,爺負責幫你要到。你快說啊!”
被妒婦盯上3
十三早知我的小算盤,望著不知情卻正入我套,還興味盎然地十阿哥傻笑。
四阿哥則一頭霧水,八阿哥與三阿哥笑著點頭,看來這二位爺的手筆,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低頭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經地道:“長頸鹿嫁給了猴子,一年後長頸鹿要猴子寫休書,我再也不要過這種上躥下跳的日子。猴子大怒,休就休,誰見過親個嘴還得爬樹的。”
在這娛樂匱乏的年代,稍稍幾句就讓他們樂開了花。
十三忙給我使眼色,讓我見好就收。立起舉杯道:“今兒是四哥好日子,咱們多喝些酒才是。”
在十三的帶動下,進行了新一輪的賽酒,四阿哥自然成了眾矢之的,而我就此解放,見沒人留意,就溜出了門。
院中宮燈高懸,拉出長長的樹影。
還是不敢一個人回房,所以在離大廳不遠的石凳坐了下來。
廳裡傳來陣陣鬨笑聲,此情此景沒來由的讓人厭惡。
在這些男人眼中,女人就如一件衣裳,喜歡的多穿些時日,不喜歡的可以立馬棄之,不由得感嘆道:“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
身後傳來了輕笑聲:“做女子有何不好?”
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