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不然會留下病根。
他後悔而我卻心寒3
從睡夢中熱醒,額頭被人輕輕地擦拭著,還以為是寧兒,微微的睜開眼。
原來是四阿哥,見我醒來,關切的問道:“可好些?”
我淡淡地看著他,就像是剛見的陌生人。
他的眼裡流露出悔恨與悲傷,嘆息道:“你怎就這麼倔,為什麼不說明白?”
我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氣,把怒火壓了下去。
他還把責任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果然是當皇帝的料。
只有別人的錯,自己是永沒有錯的。
他拉起我的手,我本能地縮了回來,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他用力地扳過我的身,拉起我緊抱著,不顧我的掙扎,急聲道:
“月兒,是我錯怪了你,眼睜睜地看著十四弟笑著把你抱進府。
我的血管都要爆裂了,妒忌的不能自我。
孩子沒了,我們可以再生,就當它從沒發生過好不好?”
我心裡恨的癢癢的,你毀了一切,還想當沒事人。
又一想,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已經沒必要生氣了,失去的東西是再也回不來的。
“悲落葉,葉落絕歸期。縱使歸來花滿枝,新枝不是舊時枝。”
我就像那可悲的落葉,已斷絕了歸期,即使能回到開滿鮮花的樹上,那也是另攀新枝,而不是重返故枝。
他果然聽懂了詩的含義,震驚地放開我,扶著我的雙肩,驚慌地凝視著我。
我還是淡淡的神情,實在也無力反應,心都涼了一半的人,還有什麼可悲可喜的。
他又快速地把我摟在了懷裡,片刻又不放心似的打量著我,捧起我的臉深吻。
我木訥地隨他擺佈,他感覺到我的冷淡,停下來搖著我,不該的大聲道:
“你給爺醒醒,不許你這樣,這樣跟死了有何兩樣。”
我像只木偶一樣,他晃著我警告道:“爺不許你這樣,只要你活著一天,你就是我胤禛的人,死也是我胤禛的鬼。”
他後悔而我卻心寒4
他又快速地把我摟在了懷裡,片刻又不放心似的打量著我,捧起我的臉深吻。
我木訥地隨他擺佈,他感覺到我的冷淡。
停下來搖著我,不該的大聲道:“你給爺醒醒,不許你這樣,這樣跟死了有何兩樣。”
我像只木偶一樣,他晃著我警告道:
“爺不許你這樣,只要你活著一天,你就是我胤禛的人,死也是我胤禛的鬼。”
我淡淡地道:“四爺,我困了!”
“好,好,你好好休息,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晚了再來看你。”
他喃喃自語,像對我說,又覺著更多地是對他自己而言。
輕輕地將我放下,坐了片刻,起身出了門。
我的淚角竟然又含著淚花,也不知是悲自己還是可憐他。
吃了一車的藥和補品,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我向來身子骨就好,經這樣細緻地調理,早就恢復了原氣。
可傷害終究是傷害,一想起心就隱隱作痛。
一早把寧兒打發到清雅居,我從側門溜出了府。
攔了輛馬車,順路搭到了鬧市,快步跑進店裡買了幾套小廝的粗布衣衫,又換了幾張小面額的銀票,買了一把短劍,匆匆地跑回府,見寧兒還未回來鬆了口氣。
藏好這些東西,我沒事人一樣的坐在椅子上打著小扇。
不走也實在不行,那個四阿哥三天兩頭地來,弄得自己又有點同情起他來,若再不走,恐怕女人的老毛病又要犯了。
寧兒安頓好我後,就回房休息了,我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