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若非我這邊兵微勢寡,早就起兵勤王了。”
“起兵勤王?”
高進忠聽得一愣,這小子居然有這打算。
“你不信麼?”
烏善反問:“你不信這也是自然,我阿祖當年可是經歷過那場九王奪嫡的政治廝殺,也正因為那場政治廝殺,我們家這才衰落了,雖然康熙、雍正爺並沒有對我們趕盡殺絕,可家道中落卻也是必然之勢,許多跟我們交好的家族都因為世宗爺的態度都背叛了我們,雖然乾隆豁然大度,寬赦了我家,並對我委以重擔,若是沒有變故,想要重顯祖業,恢復赫舍利家往昔的榮耀,基本上是件不可能的事,除非我能立下潑天大功。”
“那將軍準備是站在那一邊了?”
說話之間高進忠的手已握緊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只要烏善的話鋒稍有不對,他就會將其斃於手下。
“當然是站在皇上這邊了,只有腦袋進水了,他才會站在榮親王那一邊,漢人不是有句叫名不正則事不成,當今天子那也是個少有的聖明天子,大清國在他的治理之下,可是蒸蒸日上,出現了少有的盛世,榮親王囚皇逼宮就是造反,除了他的心腹死黨那個大臣會跟著他,就連朝中的胡塗王爺都不服他,更別說是那些皇室中人,更別說皇上也有一些忠臣猛將,象嶽鍾琪、鄂爾多、阿桂、傅恆、福康安、和珅這些人的利益可都跟皇上捆綁在一起的,若是皇上失勢,那才叫真的完了,我呢個人能力有限、可高兄弟你就不一樣了,若是我沒看錯的,你的文治武功一定不在福康安之下,只要高兄弟你肯留下來,我們就搏一場潑天的富貴。”
高進忠自然是一愣:“潑天的富貴?”
“在朝在野不服榮親王的人可多了,象嶽鍾琪、鄂爾多這些人可都手握重兵,阿貴、傅恆、福康安這些人都是手握住重兵,他們這些人肯定平會坐視榮親王謀反逼宮不理不問的,現在就看誰先挑這個頭,只要有人登高一呼,榮親王就是一個豎在那的箭跺子。”
高進忠問:“你的意思是我們先挑這個頭。”
“不,人常說出頭的簷木先爛,這個風頭我們絕對不能出,但是在別人出手之後,我們就揮師入京勤王,若是能將皇上順利的救出來,首功肯定是我們的,不過我個人能力有限,這峰臺大營的兵馬就拜託高兄弟你了。”
是夜,高進忠自是與方德一頓暢飲,直到將到將近黎明,他才離開了方家,上了早已準備好的坐騎離開了杭州,前往山東的峰臺大營。為了不暴露行蹤,打草驚蛇,他可是一騎三乘,就連乾糧,飲水都是自備的,餓了就在馬背上啃一口乾糧,困了這在馬背上歇息,中途更是避過了官方驛站,就這樣他一路兼程,用三天的時間就走完了作七天才能趕完的路,趕達了峰臺大營。
峰臺大營那可是大清在直魯地區最大的軍營,雖然規模不及江南、江北兩座軍營,但在直魯卻是舉足輕重的存在,若是能順利地拿下這座軍鎮,整個直魯就已經是在握了,到達峰臺大營後,高進忠並沒有馬上求見峰臺軍營的主將,而是洗了一個澡,換上了自家的官服,並準備好了拜貼,才來了峰臺大營,向守營士兵投上了自己的拜貼,守營計程車兵在接到高進忠的拜貼之後,立時向峰臺大營的守將稟報。留守峰臺大營的最高統帥的烏善,那是赫舍利家這一代的嫡子,雖然赫舍利家雖然現在是衰落了,可好歹人家也曾是滿族八姓中的大族,其祖爺爺索尼那可是順治皇帝曾任命的四位顧命大臣之一,康熙未勤政前,皇權就掌握在四位顧命大臣手中,其時熬拜勢力最強,為了對抗與熬拜抗衡,孝莊皇太后就親自出面出面讓康熙爺娶了赫舍利家的孫女,而索尼的兒子索額圖也就是康熙爺的國丈,與明珠共為帝國雙壁,為削三藩,收臺灣、三徵葛爾丹立下了功勳,但是在後來此二人卻都不約而同地陷入九王奪嫡之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