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這個原因,所以要想使我大清江山長治久安,吏治這一塊絕對不能放鬆,要知道政清才能人和,否則一切都將是無源之水。”
“皇阿瑪他不知道這些麼?”
劉庸苦笑:“皇上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官場陋習自古就有,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你總不能把那些人給全部殺了,即使是殺了,你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他們的官缺還得有人去頂,可現在八旗子弟的現狀王爺也明白,根本就是不堪重用,王爺將來登基為帝,若先要解決的就是吏治,這事若不解決,我大清就象是坐在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堆上,可這正本清源說來雖易,做來卻是很難,王爺你必須要有持之一恆的決心和耐心,不過眼下我們最應該做的就是幫碩王爺把匪給剿了,十七路煙塵盤踞兩河已經長達十七年了,斂財無數,可說是富得油,沒有巨大的財富撐著,王爺你怎麼打造自己的勢力,沒有自己的勢力,將來王爺就是坐在那個位子上,也無法與你那位皇叔公對抗。”
嘉親王搖頭:“本王可沒有把握能把這麼悍匪給全部剿了。”
劉庸頓時笑了:“你沒有,可是你那個皇叔就有麼,如果奴才猜得沒錯,這剿匪的是另有其人,碩王爺他只是跟過去撿撿便宜,撈撈戰功,王爺你想撈點好處,還得去求碩王爺。”
嘉親王苦笑:你可是讓我去求我那個糊塗皇叔了?”
劉庸頓時笑了:“王爺你可看走眼了,咱們這位王爺看似糊塗,可事實上他卻精明的很。”
嘉親王大喜:“老師你可是說真的?”
劉庸點頭:“其實就算咱們這位王爺真的糊塗那又怎麼,你那位嬸嬸可不是簡單的人物,那可是位女中英豪,膽量、魄力更在咱們這位王爺之上。”
嘉親王問:“真正剿匪的是誰?”
“是王爺的老熟人方孝玉!”
“方孝玉?”碩親王很意外:“他就是一個閩浙進京趕考的文科舉人去剿什麼匪?”
劉庸呵呵一笑:“王爺你也太小瞧你這位小兄弟了,你這位兄弟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武當白眉的弟子?”
聽到武當白眉的名字,嘉親王臉色立刻變得凝重:“老師你是聽誰說的?”
“永琪格格,這話可是她親口說的,”劉庸如此說:“聽說為了拉籠白眉,咱們這位格格直接搬到銀杏衚衕去了。”
嘉親王苦笑:“難怪我這位糊塗皇叔竟然敢跟著去剿匪,原來他籠絡到了這麼一尊大神,擱本王我也敢去。”
劉庸頷首:“老朽我雖非江湖中人,可對於白眉的威名還是有所耳聞的,那可是當年武林赫赫有名的四大天柱,自少林至善圓寂,白泰官退隱江湖之後,他在江湖中已隱隱有第一人之稱,王爺那位叔公武功才智號稱當朝第一,那可是當年能與雍正爺分庭抗衡的主,奪嫡的主,現在當今皇上尚在,他還不敢輕舉妄動,一旦皇上大行,他未必能安心當個安樂王爺,到時候王爺與他之間必有一番較鋒,勝者當乾坤在握,所以奴才建議王爺不留餘力拉籠白眉,拉籠到了白眉,他將會王爺與你那位皇叔祖對抗的一張底牌。”
“拉籠白眉談何容易,那可是連父皇也無法拉籠的主,我成為麼?”
劉庸笑:“我聽永琪格格說了,方孝玉那是白眉道人所收的關門弟子,既然他是白眉的關閡弟子,王爺不容從他入手,只要你拉籠住了方孝玉,白眉他還有得跑麼?”
聽到劉庸這話,嘉親王自是有些頭大:“這個不是一個好主意,方孝玉既然已經進了碩王府,就讓他在碩王府待著吧,若是我們這時出面拉籠方孝玉,那就是跟我這個糊塗王爺搶人了,咱們還是少惹他為妙,逼急了我這位皇叔,他可是會掄刀子砍人的,我可不想被他掄著刀子追得滿街跑。”
劉庸反問:“所以王爺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