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依然注視著蒼穹,淡淡的話語再度流轉了起來:“梅落雪舞是雪舞城裡一種獨特的花,傳說生於雪,養以血,它只能生長在極寒的雪地裡,卻又靠吸食人血才能存活,而且很難養活。但只要養活,結下的果實卻是世間難有的奇藥,不僅可以治癒百病,甚至可以起死回生。養活第一株的天女叫梅落,為了紀念她,本來的斂血花改名為梅落雪舞。”
“既然雪舞城這麼難進的話,你為什麼要答應他?”我不解地問道。
他轉身,恢復了以往的神情,笑著說道:“因為好玩啊。”
但直覺告訴我,他在撒謊,他一定還有什麼不想告訴我的原因。既然他不想說,我也不會逼著他說,這就是我的原則。
“是啊,聽你說的我都想去見識下所謂的雪舞城了。”我難得沒有反駁他,順著他的話淡淡地說道。
“所以娘子,為夫一定會帶上你的。”他又開始了,完全不同於剛才的凝重,似乎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你以為我是東西啊,想帶就帶。”
“娘子啊,你怎麼這麼狠心地對待為夫啊。”他可憐兮兮地哭訴道。
“懶得理你,我回去睡覺。”我轉身,把他的抱怨棄於身後,但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娘子,等我啊,我也去睡覺了。”身後的男子不依不饒地叫喚著,急急地跟了上來。
我沒有回首,但唇邊的笑意卻更深了。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似乎真的開心了不少,至少我的笑裡多了幾分真實……
聽他的口氣,好像很瞭解雪舞城似的,他是雪舞城的人嗎?
但一想到他那雙漆黑的眸子時,我馬上否定了這一個想法。
他或許曾經去過那裡吧,他說那裡很少有這麼好的月色。
那那裡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
我的好奇心被深深地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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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真計真(5)
翌日,我懶洋洋地睡到了晌午,才慢吞吞地爬了起來,我最大的嗜好就是睡覺,這似乎和我的性格完全連線不起來,但我就是很難戒掉這個嗜好。
只要沒有事情,我寧願把大把的時間花在睡覺上。
等我吃完午飯的時候,我才從鳳流刖那裡聽說,被我困在床上的男人已經氣到快七竅生煙了。
於是我又慵懶地走到了冷玄影那裡,一進門就聽見咒罵四起,“臭女人,氣死我了。”
我笑盈盈地望著他,以一副很惋惜的語氣道:“本來打算幫你解開的,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你……”他氣憤地瞪著我,罵道,“你這臭女人。”
我俯身捏著他粉嫩的臉蛋,笑著威脅道:“你敢再罵一句臭女人,你這一輩子就別想下床,乖乖地呆在這裡做你的小P孩吧。”
“你……到底想怎樣?”本來脫口而出的話終究還是硬硬地止住了,看來我的威脅還是蠻有用的。
我繼續使勁地捏著他的臉蛋,一點都不留情地捏著:“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是個陰險的女人,竟然威脅你是不是。”
他沒有回話,只是用眼神不滿地盯著我。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我再度使勁地捏了一下,痛得他輕呼了起來:“很痛啊。”
“知道痛就好,我這還不是學你的。怎樣?你的陰險我學得不錯吧。”昨日,他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讓我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還不得不聽他的話。
“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底下的人終於受不了了,開口問道。
我故作無辜地沉思著:“怎樣?我沒想過,讓我先想想好了。”
“那你先叫我一聲主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