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睨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還有,不要為了要激怒我而跟劉凱宇走太近。”雖然薛石喬對他不熟,但直覺那人不可靠。
“你說什麼?”仿似心思又被他看穿似的,她的辯解轉為急促,“你以為我真為了氣你,才故意與他接近嗎?別說笑話了。”
“如果不是,我不認為你會喜歡他。”他可是有眼睛、有感覺的。
“說說看,為什麼這麼有自信?”水蓮偏著腦袋問道。
“因為你不會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就算會,也不會是那個你認識了那麼多年的男人。”他挑眉勾視著她。
“怎麼說?”
“如果你真會喜歡他早就喜歡了,哪會現在才有感覺?既然你和劉香婷是從小到大的好友,跟她哥哥應該也有不淺的交情才是。”他抿唇一笑,魅眼輕揚,“怎麼?我至少說對了八分是吧?”
“不對不對,我雖然認識香婷多年,可跟她哥哥卻很陌生,因為我很少跟他聊天說話,前幾年他還去巴嶽山學藝,感覺更疏遠了。”
水蓮有話直說,卻不知道自己已不經意將所有的事都洩露出來。
“哈……這就更沒錯了,認識多年卻沒交情而且屬於陌生關係,怎可能因為我在場就對對方產生了好感?”他撇撇嘴,臉上滿是得逞的笑影。
“啊!”水蓮被他這一問,倒變得啞口無言,再看了看他那副得意樣,還真後悔與他爭辯。
早知道就隨他去說好了。
“無話好說了?”他突然逼近她的臉,望著她那雙勻動不安的眼珠子。
“我是不想再浪費唇舌跟你解釋了。”她對他皺皺鼻子,快步往前躲過他不懷好意的注視。
“對了,你那位翟哥哥,他沒家人嗎?”他走在她身後,突然問道,“如果可能,我想見見他的家人。”
水蓮搖搖頭,“你有這份心就好,不過不必了。”
“為什麼?”
“翟伯伯和翟伯母,本來在鎮上開了間藥鋪子,生意還算不錯,翟伯伯又略通岐黃之術,幫助鎮上不少居民。可是十年前黃河大汛,災厄頻傳,他與翟伯母便前往救治病患,無奈感染重病,不治身亡。”
她一臉頹喪地繼續說:“由於翟伯伯和我爹是同窗,從那時起,翟哥哥就住在我家,我爹孃直拿他當親生兒子看待,而我也是打從那時候慢慢了解他。”
“原來是真的。”說時,他的臉孔突然黯下。
“什麼意思?”
“沒,我只是在想這兩天我在烏鎮像是嚇壞了下少人,如果他家人在肯定會來找我,但卻沒有。”他轉向她,輕漾笑痕,“我和他真的這麼像?”
“其實看久了,還是有點不一樣。”她走近他,又一次近距離睇凝他的五官,“你的鼻子比較挺,翟哥哥的眼睛比較大、但你的瞳心非常有神,他的膚色比較白、你比較黑……還有……”
她伸出手,比了下自己的身高才到他的衣襟上第二排扣,“你好像……好像也比他高一點。”
“照郡主這麼說來,似乎我樣樣條件都比你的翟哥哥好。”他熾烈的眸光直盯著她那雙靈燦的大眼睛。
“誰說的,我喜歡面板白的、我更喜歡眼睛大的,個兒太高要踮著腳尖才看得到對方的眼睛也不好,你說這樣到底誰比較好呢?”她仰高小巧的下巴,對著他做一堆怪表情。
“沒錯,若是以這種標準評斷,我不能說他不好。”他輕輕一笑。
“所以別這麼失望,只要你把那臭脾氣改一改,應該也算不錯。”她咧著嘴,甜笑著。
“如果我改了,你會喜歡我嗎?”薛石喬眯起一對魅惑的眼。
“你!”她趕緊別開臉,“你在胡說什麼呀?”
“我沒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