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劃下她的麵皮把玩,嘴上還厚顏無恥地說會給她安回去。
六月才說完,她身邊就有動靜了。
只見那素衣女子突然衝出車廂,跳下馬車,欲逃。
然,她體內的軟骨散還未失效,所以,跳下馬車的時候,她軟了腳,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地,顯得十分狼狽。
六月大感不妙,連忙追了出去,見此場景,又叉腰哈哈大笑起來,“喂!你能不能做件靠譜的事?這麼弱,以後怎麼效命於我家主子?”
素衣女子艱難地爬起身,轉眸恨恨地瞪向六月,語氣憤然,“還不是你們害的!”
此時,車內的洛安出聲了,聲音很平靜,“六月,過來扶我。”
她面上雖平靜,但實際上,她正承受著難言的痛苦。
她身上的傷本就惡化了,筋骨也痠痛得厲害,昨天才休養了一日,今日又突然做了那麼多事情,既使了輕功,又跟人激烈地打了一架。
渾身筋骨豈止痠痛?感覺簡直散架了一般。
還有身後,座上已墊了軟墊,剛才坐著,身後雖有些許疼痛,但她基本熬得住,可現在,她只覺得如坐針氈,身後已疼得發麻。
站在車廂外的六月不放心地看了眼素衣女子,才看向車內的洛安,“主子,萬一我進來扶你的時候,她跑了怎麼辦?”
說罷,她繼續盯著正坐在地上揉膝蓋的女子,十分謹慎。
“她身上的軟骨散未失效,就算跑,也跑不遠。”洛安不以為意。
對自己制的藥,她還是有自信的。
“哦,也對,主子的藥那麼厲害,我竟差點忘了。”六月傻傻地點點腦袋,瞪了素衣女子一眼,連忙進車將洛安扶了出來。
令人驚奇的是,素衣女子竟沒有逃跑,反而面色平靜地站在原地,等候洛安下車。
見洛安要下馬車,她還上前扶了一把。
洛安一臉笑意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問道:“怎麼不逃?”
“正如你所說,我身上的軟骨散未失效,就算跑,也跑不遠,那我何必白費功夫?”素衣女子的臉色不是很好,但還是回了一句,話語間有些挫敗。
似乎早料到素衣女子會這般答,洛安挑挑眉,“倒挺識時務。”
“你別得意得太早,待身上的軟骨散失效後,我會想盡辦法逃走。”素衣女子別開眼,看向了別處,眸中滿是堅定,“我這輩子,只效忠於那人,否則,寧願一死。”
“呦!”洛安像看見新大陸一般看著素衣女子,驚歎道:“挺忠烈!不過,我喜歡。”
頓了頓,她又輕飄飄地補充了一句,“其實,你若真的不能完全忠於我,我寧願你去死。”
“你——”素衣女子被氣到了,感覺眼前這個女子簡直她這輩子的剋星。
“進去吧,既然來了,好歹參觀一下我的府邸,才不虛此行。”洛安對素衣女子向自家府邸做了個請的手勢。
素衣女子看著眼前橫向綿延幾百米的高簷圍牆,便知這是大戶型府邸,心裡更確定這個女子是富家小姐的猜測。
再看向前方才半丈寬且朝向北面的木門,她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這是你家府邸的後門吧?”
“自然。”洛安點點頭,並未發覺自己走後門有何不妥。
“你既是這府邸的主人,為何要走後門?”素衣女子不解地看向洛安,詢問道,忽想到什麼,她眸中溢位怒意,“難道是因為我?既然你如此輕視我,又何必非邀請我到你府上?!”
說罷,她就轉身欲走。
六月看不下去了,在洛安動手前一把扯住素衣女子,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