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一臉八卦地問道。其實心裡很是誘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真想知道?”
女人突然變得神秘兮兮的,跟洛安確認道。
“是啊是啊!你快說,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洛安眸光晶亮地看向女人,心裡認知到,此事果然蹊蹺!
“你對天發誓,不會告訴別人,我就告訴你。”
女人要求道,其實,見眼前的女子被關進這特殊的牢房,應該根本不可能重見光明,所以,自己告訴她也無妨,因為她根本沒機會將自己的秘密洩露出去。但她還是左右不放心,畢竟自己還有一個孩子在那人手裡。
“好!我發誓,若將你的秘密洩露出去,我就天打雷劈,五雷轟頂!”
洛安才不怕呢,一條關乎自己生死的誓言說得十分溜口。
“你將耳朵湊過來些。”
女人見洛安將耳朵湊過了些,還鬼祟地望了望四周,才隔著木欄在洛安耳邊輕聲說道:“其實,曾有人派人造訪過我,還給了我一張送軍餉隊伍的行路路線,說只要事成,五五分成,我本猶豫,但想到軍餉豐厚,一時起了貪念,就接受了。”
後來事敗,滿心後悔,想供出曾有人給她地圖的事情,但是,她被押送進來的那天,押送她的獄卒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張紙條塞給了她,她趁人不注意,開啟一看,上面寫著“若要保住孩子,請保守秘密”,看得她心驚不已,一身冷汗。
她以前娶過一個夫郎,為她留了一個女兒就死了,對那女兒,自己平時也不甚親近,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骨肉。所以,為了保住那個孩子,她只好將這個秘密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敢透露。
那人能拿到送軍餉隊伍行路路線的地圖,又能買通這裡的獄卒給她傳信,定是有幾分實力的,所以,她相信,那人完全有能力去她的寨子劫了她的孩子,並威脅她。
洛安聽得心驚,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繼續八卦地問道:“那人是誰?”
看來,朝廷裡有人不怎麼安分哪!竟然打起了軍餉的主意,真虧她想得出!軍餉是送去邊陲之地,給辛苦守衛鳳天疆土的將士的生活費,她竟然連這筆錢都要吞,她難道想讓鳳天被敵國破了不成!她怎麼不想想,鳳天被破,她還如何獨善其身?!真是喪心病狂!
這個人,她一定要揪出來!也算為孃親除了朝堂上的一隻害蟲!
“我也不知道,那人從未露面,只給地圖的時候,派了個小廝模樣的人過來。”
女人也一臉納悶,她發現自己這次真成了冤大頭了,替人背了黑鍋,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一肚子苦水,卻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
“那小廝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他稱他主子什麼?”
洛安蹙起了眉,這隻害蟲果然夠狡猾!不過越狡猾,才越好玩!
“好像是灰色的衣服,稱她主子,自然是夫人啊!不過,你問這麼詳細做什麼?”
女人狐疑地看向洛安,心裡無端地生出一絲惶恐。
“呵呵!隨便問問嘛!那你為何不招供呢?難道有把柄被那人握著?”
洛安見女人懷疑,連忙訕訕一笑,轉移了話題,隨口問道。
卻不想,她這話正好戳中了女人的痛處,讓她面色僵了僵,一時沒了話,不想再說。
洛安見女人的神情,心裡便確定了答案。果然,害蟲還挺有手段嘛!她也不再追問,因為,如果再問,只會起反效果。
而且,她覺得,恐怕也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能從這女人嘴裡蹦出來了。
這時,外面有了動靜,只見兩個獄卒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走了過來,開啟了洛安牢房另一側牢房的牢門,毫不留情地將那女人甩進了裡面。
而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