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鬱春竹就拖著洛安往門外走去,很是猴急,“好好好!美人,咱洗澡去!”
果然,青樓裡的小倌都差不多的心理,都想傍個有財有勢的女人,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這不,美人聽她嘴裡漏出一個“贖”字,就立馬變乖了。
臨走,洛安回頭看了婁瑞兒一眼,與他暗中交換了一下眼神,就任由鬱春竹拖著她往隔壁的浴房走去。
婁瑞兒見兩人離開,就趕緊從矮桌上拿過酒壺,晃了晃,感覺裡面還有大半壺酒水,就將此酒壺放置桌邊。
接著,他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由於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很是緊張。
哆嗦著手將紙包開啟,再哆嗦著手將紙湊到酒壺那小小的進口處,最後哆嗦著手將紙上的白色藥粉就著那小小的進口一點點撒入酒壺裡。
結果,大部分藥粉都撒在了外面。
他急了,連忙拿起酒壺,湊到桌邊,用手指將他剛才不小心撒在桌上的藥粉掃進酒壺裡。
見酒壺進口處的邊沿上殘留了一些藥粉,怕露出破綻,他連忙用袖子擦掉,再晃了晃酒壺,使藥粉更快地融入酒裡,就將此酒壺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另一邊,鬱春竹將洛安拉進隔壁的浴房,就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剝了個乾淨,露出白花花的肥碩身子。
見洛安還未脫,她連忙想幫洛安脫,眸中盡是淫邪的光芒,“美人,快點過來,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咱一起洗一次鴛鴦浴。”
洛安擺了擺手,委婉地拒絕,“客官,安庾這幾天得了風寒,不是很嚴重。可萬一待會與客官鴛鴦戲水的時候,安庾打個噴嚏,不小心將風寒傳給客官可怎麼是好?”
鬱春竹立馬一臉鬱悶,話語間已透出幾分嫌棄,“美人,你怎麼早不得風寒晚不得風寒,偏今天得,真掃興!”
洛安有點委屈,“客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默了默,她還不忘說軟話,“等安庾好了,安庾一定天天跟客官鴛鴦戲水。”
不得不說,在掌控人心方面,洛安很精明。
她才說完,鬱春竹立馬喜笑顏開,“好,美人,這可是你說的,我等著!”
“客官快進浴桶洗澡吧,安庾想幫你擦背。”洛安看到鬱春竹的**,害羞得垂了眸。
然,垂眸的那瞬,她眸中快速地閃過一抹濃濃的嫌惡。
要不是為了讓計劃順利地進行下去,她真想直接拿把刀將這頭肥豬身上的肉一片片地片下來,看看究竟能片下多少塊。
瞧瞧那腰間的三層游泳圈,還有那兩條與擎天柱相媲美的大象腿,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積累出來的!
“好!”鬱春竹一臉興奮,快速地繞到屏風後,跨入裡面早已備好熱水的浴桶中。
她龐大的身軀一進入浴桶,那裡面的水就溢位一大半,水濺落地上,發出“嘩啦嘩啦”的水聲,幸好那浴桶做得別緻,才不至於被她擠壞。
洛安一繞過屏風,就看到看見木質的浴桶裡堆了一團白花花的肉,好像現代的蛋筒型冰激凌,上面那一堆白色的奶油就是那堆肉,但冰激凌看著好歹讓人有食慾,而這堆肉看著只讓人覺得反胃。
暗自定下心,她伸手拿過一塊錦布,給鬱春竹擦起了背,空著的一隻手對身後打了個手勢。
立時,有個小倌從暗處現身,對洛安微微施了一禮,就上前接過洛安手裡的錦布,代替洛安給鬱春竹擦起了背。
鬱春竹享受得閉上了眼,舒服地嗟嘆一聲,“美人,你的小手真軟,感覺跟沒骨頭似的。”
洛安在一旁抱著手臂,眸光幽深地望著正享受著小倌賣力服務的鬱春竹,嘴上既嬌羞又歡喜地應道,配合小倌的動作,帶著些喘氣聲,“客官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