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說瞎話,是你他孃的害得我一無所有!害得我現在都不敢回家!”名喚李二的女子站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瞪著趙陽,她這番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她們此方動靜太大,引得茶棚裡的其他人紛紛側目。
三人中的另一個穿著暗綠色衣服的女子見其他人都看向了她們這邊,立馬一把將那站起的李二拽回了座位,語氣也不好,“吵什麼!有什麼意思!錢輸都輸乾淨了,你們倆在這裡相互歸咎責任,錢就能回來了不成?!
李二,你也是的,之前咱們跟著趙陽也沒少贏過錢,就這次輸了一會,你就輸不起了?少嚷嚷你那全部的家當,你都不嫌害臊,幾兩碎銀就是你全部的家當,那你還養得起你家裡那位悍夫?我看吶!你的家當應該全在你家那位悍夫手裡吧!”
那李二似被戳中了心事,漲紅了臉,心虛地看了看四周,見有人側目她便這邊,她立馬把氣都撒在了那些人身上,“看什麼看!老孃娶了個悍夫,你敢說你們中沒一人娶到?
少用那種眼神膈應人!老孃自家的家務事還不屑你們來側目!都各自抱各自的夫郎去!別瞎了眼,惹了老孃!”
周圍原本只是因為好奇才側頭看一眼她們的人聽著她的話,都不爽地白了她一眼,然後各自轉頭各做各的事情,不過,她們的耳朵仍豎得高高的,聽著人家的八卦。
人啊!一般都會有這種心理,只要關於人家的事,尤其是不好的事,她們都會想聽上一聽。
因為,只有這樣,她們才能生出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自我滿足,甚至暗自竊喜,又得了新八卦,以後能成為自己的談資。
“張翼,可這也不能怪我啊!跟著趙陽,明明每回都能贏些小錢的,可偏偏這次,連本帶利地,竟全輸了個乾淨,我怎能不氣?!
那筆錢可是我平時在自家那位眼皮子底下藏下的私房錢,你也知道,我平時戶外的支出全靠這個,現在這筆錢沒了,這不是要我命嘛!”
李二罵完一通後,心裡也稍稍平靜了下來,拉回了些許理智,懊惱地看向剛才斥責她的張翼,反駁道,只是其底氣,比之剛才,明顯不足。
這時,茶棚的老闆娘端著茶壺走了過來,三人便都下意識地閉了口,即使她們知道她們剛才說的那番話已經悉數落入這茶棚中的其他人耳中,但一有人靠近,她們還是本能地警戒了起來。
見老闆娘給她們三人都斟好茶,離開她們的警戒範圍,她們才重新開談了起來。
“我沒有怪你,只是就事論事,你錢輸了心裡不好受!難道我們心裡就好受了?!你也知道趙陽她手氣一向好的,可今日偏偏碰上了那個煞星,才輸得這麼慘。
以後,我們只要在賭坊見著那煞星,就避著她點,相信咱就不會像今日這般輸得慘烈了!”
張翼拿起茶杯喝一口茶,也平下了心,似乎對趙陽的手氣,她還是選擇相信的。
“甭說了甭說了!提到那個煞星,老孃心裡就一肚子氣!我還想呢!自己輸了一次,為何就是收不了手?現在想想,終於有些明白了。
原來是那個煞星一直在拿語言激我,處處戳我軟肋,害得我一次又一次上她的當,跳入了她的陷阱!他孃的!她分明是想讓老孃把錢全部輸光,她才罷休!”趙陽感覺像在提自己人生中最大的羞恥一般,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懊惱。
張翼突然想起一件事,笑著賣起了關子,“說起來,我們並不算最慘的。”
趙陽還在火氣上,端起茶杯灌了一口,復又將茶杯重重地落回了桌上,不耐煩道:“張翼,有話就趕緊講完,別放了一半的屁你就不放了!你就不怕憋得難受?”
李二也被吊起了胃口,好奇地看著張翼,催促道:“是啊!張翼,有屁就快點放了!”
聽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