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完手身心俱疲時,主子看向他的眸中流露出心疼和歉意,她瞬間全部明白了。
主子這樣的女子,的確值得瑞兒託付終生。
“主子,我來扶你。”七月顧及到洛安身上有傷,就主動伸手扶了洛安一把。
之後,婁瑞兒上車的時候,自然輪不到她扶了,她往邊上讓了讓,空出位置讓洛安扶他起來。
現在,瑞兒已經跟主子在一起,她即使心裡仍對他有意,但不會再打擾他。
橫刀奪愛這種事,她做不出,也不屑做!
況且,她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果然如七月所想,洛安見婁瑞兒要上來,連忙主動上前扶了。
見兩人進了車廂,七月就駕著馬車往麟王府的方向駛去。
抵達麟王府的時候,已經將近午時,幾人依舊從後門低調入府。
自看過洛安身上的傷,婁瑞兒對她更是當心。
因此,一下馬車,怕洛安受了舟車勞頓感覺不適,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
由於兩人之間的關係親密了不少,他那動作自然比以前大膽了許多。
只見他一手扶著洛安,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幾乎完全將她鎖進自己懷裡。
他沒多想,只純粹地想守護這個女子,但別人就不一定了。
府裡的下人一看到這畫面,都被驚得目瞪口呆,隨即各自賊兮兮地笑,心想婁公子跟殿下進展得挺快,都要趕超葉公子了。
一些對洛安芳心暗許的小廝心裡都有些酸澀,甚至蠢蠢欲動起來。
本來在他們心裡,洛安是身份尊貴的麟皇女殿下,且樣貌絕色,才藝出眾,對自家男人溫柔體貼,這般優秀的女子,他們是萬萬配不上的。
可如今,與他們同樣身份的婁瑞兒得了殿下的青睞,一躍飛上枝頭當了鳳凰,得盡殿下的寵愛,既然如此的話,他們為何不能?!
而這些人中這種心態最嚴重的,非祈樂莫屬。
即使已從葉逸辰口中得知洛安會娶婁瑞兒的事情,但當親眼見到婁瑞兒以那般親密的姿勢攙扶著洛安回來的時候,他眸中還是滲出了濃濃的不可置信,以及不甘。
“洛安,你怎麼了?”葉逸辰看到婁瑞兒如此攙扶著洛安,頓以為她又出了事,連忙上前焦急地詢問。
“辰,是有人太緊張我,我盛情難卻。”洛安故作嬌羞地瞥了眼身側的婁瑞兒,才看向葉逸辰,解釋道。
一聽此話,婁瑞兒這才察覺自己做得太過,臉一紅,當即鬆開了洛安,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葉逸辰和祈樂,侷促道:“我,我沒有。”
祈樂臉色微白,垂了眸,眸中閃爍著憤恨委屈的淚光。
沒想到他才不在幾天,婁瑞兒竟就得了殿下的寵愛,甚至還得了自家公子的接納。
明明自己與他一樣的,為何他能,自己就不能?為何?為何?!
想他之前還想著這個男子與自己一樣的境遇,對其生出了同病相憐之感,可如今,他只覺得是一場笑話!
他實在想不明白,殿下怎會突然跟婁瑞兒對上了眼?之前,明明無一點痕跡,也無一點徵兆,這突然而然的,實在令他匪夷所思。
莫非,殿下喝醉酒,酒精作用下,非禮了人家,所以才不得不對其負責?
不對,公子私下裡與他說過,殿下最近不便圓房,那這樣的話,他這個假設豈不是不成立了?!
那究竟是為何?
“你沒事就好,快進屋吧。”葉逸辰當即牽著洛安的手,往屋裡走去。
洛安點頭,予以微笑,回頭看了眼婁瑞兒,見他仍杵在原地,不解了,“瑞兒,不進屋嗎?”
婁瑞兒想著自己佔用了洛安兩天的時間,且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