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洛安,心疼得恨不得自己代她病著。
想到自己會些醫術,她立馬想站起身,上前給洛安診脈,卻突然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聲音也發不出。
她一驚,連忙疑惑地看向坐在她身邊的男子,見其淡定自若。
見她看去,他也看向了她,眸中閃過一抹笑意,她頓確定是他做了手腳。
微惱,瞪向男子,示意他解了她的穴,卻見他壓根不理她,平靜地轉過頭,繼續飲酒。
她心裡那個氣啊,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這邊鳳沐軒和水清淺鬥氣,洛安已經來到她們隔壁席上,對鳳熾天和雲初起微微褔了福身子,“兒臣見過母皇,見過雲爹爹。”
她身側的婁瑞兒同她一起,但多說了一句分別恭祝兩人萬歲和千歲的話語。
見坐在一側的楊曼書臉色不怎麼好,洛安心裡很是爽快,故作不解地瞅著她,眼神極其無辜,問道:“左相大人莫非不歡迎本殿來為你賀壽,所以才對本殿這般擺臉色?”
“怎會?”楊曼書見鳳熾天看過來,連忙臉色一轉,強作歡笑,“殿下身體抱恙,仍不忘親臨下官府上為下官賀壽,下官感動至極。”
為何這個最不該出現在她壽宴的人會出現在這裡?!
此女究竟想做什麼?
她可不覺得此女今日過來她府上只是賀壽來的。
不過,看到其病重的模樣,她心裡自然十分爽快。
一個活不長的病秧子,還奢想坐上皇位?簡直快讓人笑掉大牙!
可是若這樣的話,三日前鬱府的慘案究竟是何人所為?
每每想起這件事,她就忍不住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地認定是此女乾的。
但是,此女究竟幾斤幾兩重,她一直看在眼裡,腦袋是挺聰明,但終歸是一個小毛丫頭,應該做不出一下子殲滅幾百號人的事情。
現在見其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的模樣,她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曾派人悄悄去鬱府上檢視了一番,但一無所獲,只是十分確定,那府上的幾百號人應該已經凶多吉少。
許多不起眼的角落均殘留著兇手未來得及擦去的血跡,看那些血跡的形態,可以看出是利器硬生生刺入人體,然後從體內濺出的血跡。
由此可以肯定,兇手是專業的殺手,擅長一擊斃命,狠斷,果決,一點不拖泥帶水。
“原來如此啊~”洛安也不點破,然話未說完,她就劇烈咳嗽起來,往地上蹲去。
她身邊的婁瑞兒連忙也蹲下身,給她拍背順氣,一臉擔憂,焦急道:“殿下,您沒事吧?”
“麟兒,你怎麼了?”鳳熾天驚慌地奔至洛安身邊,也拍著她的背讓她順氣,一邊抬眸,欲喊御醫,“來人啊……”
帝王出行,一般都會帶兩個御醫隨駕,以備不時之需。
只是,才喚出三個字,她就被洛安拽住阻止,“母皇,兒臣已經看過大夫,說無礙,過幾天就能好。”
兩人交談的同時,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相互交換著眼色。
“真的?萬一你找的是庸醫怎麼辦?”鳳熾天仍是不放心,索性看向含玉,吩咐道:“玉兒,去將兩個御醫領進來。”
“是,陛下。”含玉應了一聲,就往外走去,臨走,他不自覺地看了眼洛安。
那一瞬的感覺,令他茫然。
其實,他出去不僅為了領兩個御醫回來,還為了傳訊息給等候在外的半暖,告知她時機成熟,隨時做好準備,聽令行事。
“母皇,兒臣真的好多了。”洛安任由鳳熾天將她攙起,坐上席位。
雲初起的臉色有些難看,眸中閃過濃濃的不甘。
為何陛下總是這般偏愛那個賤人的孩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