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傷心呢。怎麼可以為了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去傷了一個喜歡你的人?外婆都那麼大年紀了,難道現在還要她為你操心不成嗎?雖然說禮輕情義重,可按我的說法,是禮重情更重。過幾天,我和媽媽還要送更貴重的給你呢。那時你也要拒絕我們傷我們的心不成?”
一席話,說得楚書低頭無語。周時凝又說:“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你那舅媽也太貪心不足了!你外婆的那些鋪子,遲早會是她手裡的東西。這會兒不過分點出來給你,她就蠍蠍螫螫的,我真看不慣那種人!所以說,你也不需要將那種人說的話放在心上,只大膽地接受關心你的人的心意就是了。”
楚書一想這話說得有道理,便不再理論了。
婚禮的準備工作順順利利地進行著,所有的請柬都已經派發出去了,多數都是以快遞的形式寄出去的,只揀重要的家人親自送過去。那些收到請柬的也紛紛來電祝賀,楚書也忙著接電話不迭。
這天,好不容易才掛了電話,不由輕輕吐出一口氣。沒想到結婚居然是這麼累人的一件事啊!
“叮咚,叮咚。。。。。。”
室內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楚書過去開門,見是自己家大伯父的老婆,自己應該稱呼她為嬸嬸的李慶兒。大伯父和二伯父兩家人的請柬,她是有親自送過去的。二伯父家人都在,還跟他們寒喧了好一會兒。但是到了大伯父家,大伯父和嬸嬸都外出了,只有堂兄在家。她一向跟這位堂兄談不來,堂兄也沒有留她做客的意思。她便將請柬給了堂兄,請他幫忙轉交給大伯父,就回來了。
沒想到李慶兒還登門拜訪了。
她忙請李慶兒進來,讓了坐,又斟了茶。
李慶兒一面喝茶,一面打量著她所住的這所公寓。
楚書笑著問:“嬸嬸沒有來過我這裡,是怎麼知道路的?事先也不打個電話給我,我好過去接你啊!”
李慶兒放下茶杯:“你的結婚請柬我已經收到了,恭喜你。至於你這裡的地址,我去你二伯父那問了才知道的。”
楚書點點頭,這就怪不得了。“這大熱天的,嬸嬸怎麼還親自過來呢,有什麼事情打電話吩咐我一聲就行了。”
李慶兒笑著說:“我是聽你二伯父說了,你嫁了個很好的男人,所以特地過來祝賀你的。咱們好歹也是一家人,又這麼久沒見面了,我親自過來看看你,是應該的。”
楚書連忙道謝。
李慶兒又說了幾句祝賀的話,這才轉到正題上:“其實嬸嬸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要請你幫個忙。”
楚書正要往自己杯裡斟茶,聽到她這麼說,忙放下茶壺聽著:“你說就是了,我能幫上的肯定會幫的。”
李慶兒笑了笑:“這事對你來說,是最好辦不過的一件事了。也不是別的,就是你堂兄,我那兒子天天呆家裡,也沒有個正經的工作。我想,求人不如求已,我也不用去央求外面的那些人了,只來求求侄女你就是了。”
說到這位堂兄,楚書只能連連搖頭。堂兄名叫楚志,比她還大上十來歲,現在已經三十好幾了。大伯父和嬸嬸重男輕女,對這位堂兄愛如珠寶,“捧上手上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兩句話說得一點也不誇張,正是大伯父和嬸嬸對堂兄重視的寫照。堂兄從小在父母的溺愛下長大,能有什麼出息?讀書只讀完了高中,就嫌累不去了。待在家裡閒賦了好幾年,好吃懶做的。饒是這樣,大伯父和嬸嬸都沒說過他半個不字。
等到年紀上來了,找不到女朋友,都嫌棄他人懶沒有工作,只會啃老。只得吭吭嘰嘰地說出去找工作。可他能找什麼工作?又沒有學歷又沒有能力,找個活兒幹不了三五天就幹不下去了。天天在家哭鬧,說父母沒能力給他找份好工作。
嬸嬸哪裡禁得他哭?剛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