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個女孩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我不懂您的意思,校長先生!”
葉文笑了笑:“你懂的,只是在故意裝做不懂……”
這件事情似乎沒有結束,但是葉文卻沒有繼續在這上面糾纏,試探出了這個丫頭的確功夫不弱之後他就讓這個丫頭自己去做練習,然後開始指導起其他正在對練的學生們,就和任何一個老師所做的沒什麼區別。
直到一堂課上完,葉文也沒有再與那個女生說過什麼,這一點讓張玲心中有點不安。
她可不知道,葉文不找她是因為葉文自己還在尋思這張玲究竟是幹什麼來的呢?
“看這樣子應該是咱們國家派來的人,可是我一個私立學校,哪裡值得這些人關注了?”
他可不曉得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早就已經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一個華裔富豪,收購了英超利物浦俱樂部,在全世界都有好大的名氣。
如果僅僅是這樣還不算什麼,可是這個富豪竟然還是一個武術高手,精通刀槍掌法諸般功夫。這還是已知的,誰知道這個人還是否精通其它的技藝?
至於書畫之類的就先不談了,這些可都是國藝,葉文的字現在已經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甚至一些老傢伙都說這個年輕人的書畫絕對是頂級水平——換句話說,葉文的書畫留到後世的話那都是國寶級的東西。
這樣一個人物,要說不引起某些人注意那是不可能的,葉文以前倒是也想過這方面的事情,唯一讓他意外的就是居然這麼快就已經派人過來了。
而且居然是這麼一個方式。
“作為學生混進來……”
葉文字來以為那些傢伙會派些差不多水平的高手以教師的身份跑到自己學校裡來呢,哪料到竟然是學生的身份。
“不對,教師裡面應該也有他們的人!”
這幾乎是必然的事情了,葉文毫不懷疑自己的判斷,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時懸立空中,張橫廣當初給他的潛行符籙已經被用的差不多了,此時還能夠不被人發覺,卻是那日在點蒼山離開的時候,從北河居士那裡問來的一個法訣。
這門法訣遠不如那潛行符籙來的精妙,只是要比那符籙用起來方便的多,只需要手上捏個法訣,運起真氣同時以自身神念配合就可以不被尋常人發現。缺點便是不能離人物太近,否則容易被發覺到。
就因為這樣,葉文此時才懸在空中——對於尋常人來說,最不注意的位置就是天上了,哪怕葉文就在他們頭頂上飄著,恐怕他們也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等待的並不久,葉文很快就看到了張玲那個丫頭和學校的一個老師出現在一個比較不起眼的角落裡,如果不是因為出來的也是一個女老師,可能她倆在這麼黑暗的地方會讓人想到不好的地方去。
說實話,即便倆人都是女子,葉文也想到了歪處去,反正現在這個世道,某些事情已經不侷限人和人了,何況只是女女?
尤其是這倆人左瞄右看好似地下黨接頭,這個樣子就更容易讓人誤會了。
葉文現在御劍飛行還需要慢慢打磨,這懸浮半空的能力卻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此時盤著腿好似坐在那裡,看著底下這倆人在那裡低聲的交談。
“我暴(露)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
“……”張玲本想說那個校長太壞,而且又狡猾,可是自己暴(露)是事實,這就代表著她的任務已經失敗了。
見她不說話,那個女老師又道:“你也是老人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意外?這種任務這幾年裡你也不知道做了多少……”
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也不知道是不是當領導的都有這個(毛)病,可能訓人可以體現出這個人的身份和地位?
葉